“汝便是韩阳?“朱三娘横眉冷对看着韩阳。
曹国公毕竟对自己有恩,给自己那么多银子让自己犒赏将士,让自己短时内便可以在军中立足。这份恩情,道理上来讲,当他有性命之忧的时候,自己理应站出来。
但是恩情是别人给的,这命是自己的,不能为了帮助曹国公把命搭上,例如后腰上这沙漠之鹰如果打在自己的后腰上,这人可就没有了。
自己奋斗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和心爱的人一起过好日子吗?
想到这里,韩阳不敢犹豫,立刻摆手回答道:“这位夫人,别误会,在下虽然也很仰慕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的韩阳韩大人,但是却不敢冒名顶替。”
说完看了眼朱三娘一脸疑惑的表情,韩阳开口面向李文忠,幸灾乐祸说道:“公爷,自己喜欢这姑娘就好生的待他,何必要推给别人,这不似君子所为啊。”
李文忠闻言,一脸抽搐,嘴里大骂:“韩阳你个畜生,关键时刻不拉我一把,你给我等着。”
“人家都说了,他不是韩阳,你还想陷害人家,看剑!”
朱三娘手起剑落,对准李文忠的头发便劈将过去。
李文忠好歹戎马一生,左躲右闪之下,起码可以保住性命。
见韩阳如此毫不犹豫的将此事撇开嫌疑,确定此女子没有什么关系,秦柔收起沙漠之鹰,反而怪罪说道:“就算是没有关系,你且先应承下来即可,堂堂的曹国公被夫人如此追杀,传出去,是何等的羞辱勋贵的颜面。事后他若是怪罪与你,你又该如何面对?”
看着李文忠那边儿剑光四射,韩阳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只要能让夫人知晓我韩阳的忠贞不渝,至于前途是否多舛,又有什么在意的呢?”
秦柔闻言一脸感动,将头贴在韩阳的胸膛之上,小鸟依人道:“坏人,就直到花言巧语的哄骗人家,谁若是再说你是块木头,人家第一个不依。”
“韩千户若是看不起小女子,当日何必答应国公,与小女子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既然将军不愿意承认与小女子的关系,小女子又何必苟活于世。”
说我竟然一把从侍卫的腰间抽出腰刀,就要自刎。
听到这女子这般言语,曹国公立刻心理绽放了朵朵喜悦之花,至于这女子的死活却全然不在乎了。
此时,反而轮到李文忠幸灾乐祸了。
韩阳却不忍心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草草的交代在这里。
上千一步,拦住了那女子,口中惋惜说道:“姑娘,何必如此?”
秦柔咬牙切齿,狠狠的剜了韩阳一眼迅速转身离去。
那女子见状,扔下手里的刀,破涕为笑,“千户还是在意奴婢的。”
说完,留下一脸懵比的韩阳,追着秦柔而去。
“夫人,且等等奴婢。”
“夫人。您这是作甚?”韩阳赶紧转身去追。
嘡啷又是一声,朱三娘扔掉手里的宝剑,上千温顺的抚摸着李文忠的头发,“相公,原来是则韩阳千户过河拆桥,委屈你了。”
李文忠故意大声说道:“我那兄弟不死我这般大气,没有担当,在外面有了女人也不敢承认,若不是他在战场是个好汉,我真的不屑与此人为伍。“
闻听刺眼,秦柔更是面若冰霜,嘴角冷笑连连,“今日有曹国公夫妇在场,我且饶你一命,至于此事休想就这么结束。“
韩阳恨恨的看了李文忠一眼,李文忠面向晴空的白云,一脸解脱之色。
“韩阳兄弟,不是嫂子说你,女人不能惯着,既然那么不听话,揍之便是。”朱三娘在李文忠怀里温情似水说道。
我,我,我,关我毛事?我是无辜的好吧?
李文忠亦是摇头晃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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