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到。
薛柯炀看到那盒创口贴,还以为是胡芊茵放在床头的。
“呵,还算有点良心,知道不能压榨民工到死。”薛柯炀笑了。
再后来的一个下雨天,胡碧晴丢三落四的毛病始终没有改掉。她下午要到学校去做一个小型的辩论会,但是稿子由于雨天走的急,又忘记带去。
坐在会场上,胡碧晴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气,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一低头终于发现了自己把辩论稿扔在了家里。
距离辩论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胡碧晴习惯性的打了一个电话给胡芊茵,想让胡芊茵给她送过来。
“姐,你现在有没有空给我送一份材料,在我之前的桌子上。”
“整天丢三落四的,我知道啦,我等会给你送过去。”胡芊茵这时也在外面,准备去照相馆拿一寸照片办护照,也没有在家里。
胡芊茵正准备调转回头,突然想起来家里面还有一个人。
于是她重新拿起了电话,按下一串熟悉的按钮,“喂,是我”
电话那一头,薛柯炀正在扫地,接到电话之后去胡芊茵房间的桌子上找到了胡碧晴的辩论稿,在家里找了一把伞就准备打车给她送过去。
“时间一定不能耽搁,你快一点,碧晴她说她一个小时之后就要用了。”胡芊茵还一遍一遍的在电话的那一头嘱咐着。
薛柯炀拿着材料,打车来到了学校门口,学校很大,距离会议室还有一段路程,况且薛柯炀不是很熟悉学校里面的路段,于是在找的过程中,裤脚就已经湿了一半。
找了很久,薛柯炀终于摸到了会议室,看见胡碧晴一身西装短裙的站在门口,扎着高马尾,一身高校知名人士的气派。
“胡碧晴。”薛柯炀一声喊过去。
站在廊檐底下的胡碧晴抬起头,看到薛柯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急忙迎上前,“怎么是你来给我送材料?我姐姐呢。”
“你姐姐有事情,让我给材料送过来。”薛柯炀说道,“下次记得自己带好哦。”说完薛柯炀轻轻地拍了一下胡碧晴的头顶。
胡碧晴被这一记温柔的摸头杀搞得不知方向的迷糊。回过神来,胡碧晴看到薛柯炀的裤脚都湿透了,雨伞角上落下来的水滴在运动鞋上。
胡碧晴不免一阵心疼,心里在抱怨胡芊茵为什么非要让薛柯炀把东西送过来。
“那你好好参加辩论赛,我就不进去打扰了。”薛柯炀跟胡碧晴道别。
胡碧晴拿好自己的材料,嗯了一声就进行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回头看薛柯炀身高一米八的背影。想想这个大下雨天的,哎。
“唉,胡碧晴,刚才那个人在外面给你送材料的是谁呀。”
“碧晴呀,你和他,什么关系呀,我看你们很可以呀。”
“就是就是,这么大下雨天的还单独跑出来送材料,要我啊就叫你自己回去拿喽。”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的围着胡碧晴,想看看那个走远的帅哥和胡碧晴是什么关系。胡碧晴就一直咧着嘴笑,也不躲闪,就说了两个字,“秘密。”
旁边的女孩子哪肯就这么放她走,就这么叽叽喳喳的又围成一个圈
外面的雨很大,即使是打着伞,顺着斜风也足以打湿薛柯炀的衬衫。薛柯炀顶着风走在路上,任由雨点落在他的肩上,背上,以及裤子上。
这让他想起来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有家里的佣人风雨无阻的接送他上学,逃课去网吧,佣人都双手捧着伞等在没有廊檐的网吧门外。
后来他再任性一点,甚至让来晚一点的佣人直接站在倾盆大雨的雨地里。
薛柯炀默默地蹲下去,想逃避这些回忆。
尤其是在他一段深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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