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呢?”这人还没回去呢,就有人想要她的命了,看来,那个望天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啊,左左箐撇了撇嘴,将脸朝
着苏邑的肩膀上蹭了蹭,那素色的衣袍被左左箐蹭出了好几片白色。
苏邑无奈的取了帕子出来,替她擦着脸。
“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情不要一个人冲上去,这一次是侥幸,可是下一次呢?若是真的调虎山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知道了,你这话都说过八百遍了,好了好了,咱们快上马车。”左左箐拉着苏邑的手先一步爬进了马车里,马车里面李湘凤刀
有些狐疑的瞧着她。
“左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灰头土脸的?”她取了帕子浸了水,替左左箐擦着脸上的白色粉沫。
站在外面的织月暗中将手里的黑色衣袍一角换了,她扫了眼躺在院子里的血泊之中的壮汉,转身回了马车里,至于这里的人是
要将人埋了还是要报官,那就是他们的事了,一味的挑衅,能够得到的回报,就只有满足他!对于这种人,她连再多看一眼都
不屑。
众人挤作一团,纷纷面面相觑,凑在一起嘀咕了半天,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华贵奢华的马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那十匹
马跑起来就跟千军万马似的,谁敢去挡啊,又不是真的傻。
左左箐将头发甩了甩,头发上沾着的灰跟着吹进来的风飘了出去:“还不就是那个黑衣人洒的粉,可恶,竟然让他就这么给逃了
,我想想就觉得不解气!”
左左箐一锤愤愤的砸在了桌子上,身在软塌上的欧阳澈扯了扯被子:“你可有记得那人的样貌特征?”
左左箐放下手中的茶盏挪到了欧阳澈的身旁,她眨了眨眼,握住欧阳澈冰冷的手:“哥,亲哥,我这还没去那什么涯就有人要杀
我,那我要是去了,人家还不得的把我大卸八块啊,要不,我就不去了吧?你派人将昊天八卦镜送回来就可以了嘛。”
欧阳澈慢条斯理的将手抽了回来,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瞧着左左箐:“望天涯内部如今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有人并不希望你
能够顺利的回到望天涯,所以才会出此招数,不过,只要你呆在为兄的身边,必会安然无恙。”
“可是我还是有点管不住腿,想要乱跑。”左左箐低着,坐在地毯上挠着头发,这一头的灰,那人弄点什么不好,非得给她弄一
头灰!
“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我说了会护你无恙,那你自然不会有事。”欧阳澈揉了揉她的发,觉得手感觉不大美了,所
以顺手又往李湘凤的帕子上擦了擦手。
左左箐捂着心口泪奔,其实有一个哥哥一点也不好,因为其实他一点也不是什么妹控!相反的,反而像观察小白猫一样的观察
着人家的反应。
左左箐的心里阴影面积微微扩大了些。
“那你说说,都有哪些人啊,我不能让人家白白的给弄死吧?那我不是太亏了?”
欧阳澈觉得有道理,拿了她先前写写画画的小草稿本挑了挑眉:“这诗是你写的?”
“什么诗?”左左箐凑过去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披衣带水欲何求?情涟丝漪任君游
“咳,其实这个,就是一本书上抄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她缩了缩脖子,总不能说以前闲来没事的时候看那种比较嗨的
书,然后就记下来了吧?
“哦,什么书,书中会有如此妙曼的句子?”苏邑凑过去也看了一眼,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着她。
左左箐将欧阳澈手中的书夺了过去,脸色微带恼怒:“都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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