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看着呢,快把人家松开。”
“才不要放开我家的小媳妇,谁爱看就让他们看去。”冯天玉一脸正气地将梁蓝儿搂入怀里,即便腰间的软肉被掐着也丝毫不动摇他耍无赖的决心。
“谁是你家的了”话虽如此,梁蓝儿的螓首可是丝毫没有离开某人胸膛的意思。
西域六怪对此老早见怪不怪,一个个吹着口哨望向天空,一副我们没眼看的模样,只有某只万年老鳏夫即便闭着眼,也要在腐朽的内心呐喊:烧死那对小情侣!
其实此时冯天玉心里并没有如今表现得这么洒脱,毕竟刚才红袍老者以双指夹住风恒剑给他的冲击着实不小。
想想他之前因为得到梁天文和夸诚的灌顶传功,便有些飘飘然,以为这江湖上已经再难有能与他一战的对手。
然就在方才,他意识到这江湖远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武林中卧虎藏龙的人还是太多了,若不是红袍老者是夸日骥故交,冯天玉还真没有多大信心能够战胜红袍老者。
毕竟以冯天玉八重心性之下,竟一点也看不穿红袍老者的真实实力,一番探索终究是泥牛入海,毫无所得。
不过,冯天玉如此想到,恐怕也料不到红袍老者同样也摸不清他的功力底细,毕竟八重心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习得的,恰好,红袍老者就是一位。
说起来,冯天玉现在的武功状况已经完全超出了如今武林的见识范畴,单凭他灌顶而来的七十多年内力,即便是红袍老者也难以比肩。
更何况,冯天玉练的是百年前夸听风自创的剑法听风一剑,其中奥秘可不是烈剑诀可以媲美的。
只可惜的是,作为灌顶而来的内力,始终不是冯天玉一步一个脚印修炼得来的,强行提升的境界,很可能就如镜中花水中月。
这种自身与境界不协调不对等的情况,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影响到冯天玉的武功,但是时间长了,谁知道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倘若冯天玉在往后的时间里,能够扎扎实实锻炼自身的体质,或许他就能够平安度过一劫,只是此时此刻,谁又说得清道得明。
斑驳的树影下,这对璧人正笑得无邪。
数日后。
江城,武林会中。
一名红袍老者居中而坐,一侧是以江氏父子俩为首的武之魂一干人等,另一侧则是十八名烈剑宗的大长老。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歇山九脊,陈旧青瓦。
曲折的回廊,伫立朱漆的木柱,正门进去,是雕刻虎狼的照壁,再进去便是大大小小的练功房,以及诺大的演武厅。
正此时,演武厅内站立一排一排的武林会会众,他们不安的望着不远处的会客厅,在那里,商讨的一切,关乎他们日后的性命前途。
然而,肃穆的会客厅里却非常地安静,静的令人发憷,厅内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只有一股狂躁而炙热的气息弥漫着,人们就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低沉的呼吸声中,每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尽管气氛如此压抑,人们如此燥热,但是会客厅的每一位都不敢有丝毫不满,生怕发出些微不合时的声响,正当各位的后背都被汗水沾湿之时,位居上首的红袍老者终于发话了——
“三日,三日之后我需要武林中各路人马来到江城,召开久未开启的武林大会!”
“诺!”包括江氏父子在内的武之魂,以及烈剑宗十八长老齐声应道。
此话是命令没错,与十年前江随铭借势召开武林大会不同,烈剑宗宗主亲自发话,即便是命令一般,也会有不少武林人士趋之若鹜,更别说让那七大势力有着不可抗拒的烈火令一样,毕竟他们是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
以武林会十年来江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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