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玉时,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生涩,仿佛还透着一丝心虚的样子冯天玉看到秦子报时,显然有些疑惑,同时也感到有些吃惊。
秦子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挂在脸上,道:“向大哥,这么快就吃完了吗?”
冯天玉点点头,道:“见你神色如此匆忙,去做什么紧要的事情了吗?”
秦子报道:“西街的张员外昨日到小店来订了一桌酒菜,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饭菜也已经做好,可是人却没有来,掌柜的便打发我过去通报一下,所以便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又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向大哥现在就着急着要走了吗?”
冯天玉道:“是啊,我还有一些紧要的事情要尽快去做,不便耽搁,所以吃完饭就应该走了。”
秦子报忽然露出一种失望的样子来,就好像他十分不舍冯天玉的离开一样。他难过的道:“小弟原本打算今晚便邀请向大哥共饮几杯的,却不料向大哥现在便要走了,看来是我没有那份荣幸了。”
冯天玉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等我办完了事情以后再来找你,到时候就是喝个三天三夜又有何不可?”
冯天玉以为他的这句话可以让秦子报立刻就开心起来,谁知此刻秦子报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黯淡,眼里仿佛还噙着泪光,他质疑道:“向大哥,你真的还会再来吗?”
冯天玉道:“当然是真的,我本来就喜欢喝酒,况且,你们店里的红烧狮子头的味道确实不错,不再来吃一回,岂不可惜了?”
秦子报眼眶中的泪水终究没有落下来,脸上已经有了笑意,他道:“一言为定,那我就等着向大哥来。”互道一声珍重,二人擦肩而过,秦子报准备上楼,冯天玉准备步出门外。意外之所以成为意外,就是因为人们预料不到,防范不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已经准备上楼的秦子报却忽然转过身来,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挺挺的朝着冯天玉刺了过去,仿佛想将他的后背扎出几个窟窿来。
如果秦子报就这么容易得手的话,冯天玉只怕也活不到现在了,仿佛他早已感受到了后背传来的危险,就在秦子报的匕首离他还有半尺之遥的时候,冯天玉的身体忽然从左边稍稍倾斜,以左脚为圆心,右脚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立刻就转过身来,右手格开秦子报握匕首的手,左手一掌朝着秦子报胸口击去。
秦子报一心只希望手中的匕首能够插进冯天玉的后背,却疏于防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被震退数步,左手捂住胸口,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冯天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表情恰恰才是最复杂的表情。当秦子报被震开以后,冯天玉才看清背后偷袭他的人居然就是与他称兄道弟的老乡秦子报,他仔细的静静的看着秦子报,脑袋中却在迅速的思考着,他实在不明白秦子报为什么会忽然间反目成仇,他忍不住问道:“秦兄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子报怒道:“为什么?冯天玉,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七年前的一个晚上,鬼刀田二爷家里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吗?”
七年前的冯天玉才刚出道不久,但他就有能力杀了若有若无城里大名鼎鼎的鬼刀田二爷,田二爷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就能杀得了的人,无论是谁杀了他,都不会轻易的忘掉。冯天玉和田二爷之间本来毫无恩怨,素无瓜葛,只是冯天玉觉得田二爷应该死,所以就把他杀了,而且,当年他杀的不止田二爷一个,还有他年迈的父母,温柔的妻子和幼小的女儿。可是他却不明白:秦子报和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冯天玉道:“我是一个记性不是很好的人,很多陈年旧事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这件事情经你已提起,我好像又想起来了。可是,你和田二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子报道:“因为我就是田二爷的儿子。”他说的很慢,但是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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