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风顾念家室,对易春深的建议极力婉拒,易春深从徒弟口中获知林剑风生性风流——这个原来只属昆墟派内部流传的秘密,便通过血煞阁遍布元武大陆的组织,买通一个自己挣不了多少钱,祖上也无余财,却爱逛花街柳巷,经常捉襟见肘的戏子,让该戏子编造一段故事:
某年某月某日林剑风来到他家,他和妻子恰巧不在家,家中只有一个二千岁的女儿。林剑风自称是某个大修仙世家的公子,名叫林风,在天上飞,看见他女儿,被他女儿吸引,就下来与他女儿相见。
他女儿见林风英俊潇洒,又是大修仙世家的公子,对林风心生爱慕。林风说过几天就来迎娶他女儿,花言巧语骗去他女儿的贞洁,完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女儿一等就是十年,林风还没有履约,他女儿为情所困,留下一封绝命书,就自杀了。
戏子从他女儿的绝命书才知道对他女儿始乱终弃的人叫林风,并拿着他女儿画的林风的画像,经多年查访,终于找到昆墟派新任掌门林剑风,确认他就是林风。
虽然林剑风极力否认,梅清儿和梅敢先还是相信了该戏子的谎言。
林剑风说什么天下相像的人很多,请不要诋毁昆墟派掌门的名誉云云,费尽口舌总算打发走该戏子。之后,林剑风便如临大敌般紧张地向梅清儿解释。
梅清儿根本就不相信林剑风的解释,只一个劲的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林剑风捉住梅清儿的手,道:“清妹,你别哭啊,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你教我怎么相信你!”梅清儿情绪非常激动,使劲挣脱林剑风的手。
林剑风沉声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印象很坏,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听。”以退为进,从桌上取来纸笔,把纸笔塞到梅清儿手上,说:“你写休夫书吧。”
梅清儿木然地接过纸和笔,像傻子似的怔怔地望着林剑风。
林剑风“催”道:“快写啊,既然你不相信我,夫妻之间没有信任,整天吵架,还做什么夫妻!”
梅清儿“呜”的一声又哭出声来,把纸和笔扔在地上。
林剑风心中暗喜,陪笑道:“清妹,我刚才是故意激你,我们的爱情刚刚开始长出新苗,我怎么忍心毁掉我们的爱情呢?我要定了你,除非你抛弃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拿我出气,你可以打我,别气自己好吗?”
梅清儿含泪点头。林剑风道:“其实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敢对天发誓,我不认识那个戏子,更不认识那个戏子的女儿。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总之我没做过这件事。”
“我相信,这一次我错怪你了,你原谅我好吗?”梅清儿不安道。
“瞧你紧张的,夫妻之间还记什么仇?你打翻醋坛子,做丈夫的应该高兴才对,只是你表达的方式,让我不敢恭维。”林剑风微微一笑道。
两人四目相对,都能看出对方目光中蕴含的柔情,好像经此意外事件,他们夫妻之情又增进不少。
虽然梅清儿相信林剑风的清白,梅敢先却与女儿产生分岐。梅敢先认为女儿又被林剑风骗了,对林剑风拈花惹草,连续做出对不起女儿的事感到很生气,便利用自己在昆墟派根深蒂固的势力和积威,废黜林剑风掌门之位,自己重新担任昆墟派掌门,并限制林剑风的人身自由,不让林剑风离开昆墟一步,对外宣称让林剑风闭门思过。
林剑风对梅敢先软禁自己,虽有梅清儿陪同也十分反感,对梅敢先废黜他更是心生怨恨。
林剑风对于名利权势有一种狂热的爱好与执著,犹如苍鹰对蓝天的向往,失去掌门之位,身遭软禁,林剑风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痛。
通过此事林剑风认识到自己的卑微,认识到自己攀登权力阶梯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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