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扬州城充满了忙碌,年关将至,尽管是在这动乱的年代,却还是有不少杂货铺进购了许多年货xiā一 sh一u。
条条街道,热闹非凡,杨越带着他们四人吃饱后缓缓前行着。忽然身后有敲锣声,大街上的百姓纷纷退至两边,紧接着就看见几名骑士开道,后面押着十几名衣服破烂的犯人,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交耳讨论着。
那些犯人看模样并不像是清兵,因为他们的头发杂乱,有蓄发的有光头的也有辫子的。
杨越好奇地问身旁的一个看热闹的店主,那个店主解释说:“这呀,是附近的流寇,什么人都有,不过大部分是马贼,石大王和江北大营打仗的时候,两方都出了不少逃兵,逃兵投进这伙马贼群里,越来越多,殃及商旅。这不,最近石大王发兵把马贼的贼窝一锅端了,押进牢里,这几个零零散散的多半是牢里装不下了,才拉出来处决。”
杨越道了声谢,扭头一眼看见马明龙复杂的目光,他笑了下拍他肩膀说:“不要多想,乱世之中身不由己,人各有命,翼王也是逼不得已,不抓他们商人就无法来往。”
马明龙点点头,心里却放不下,他山匪出身,自然知道这年头的流寇大多都是混不下去的难民组成。当然这其中有好有坏,好的只袭击商旅,坏的则洗劫村落c绑票qiáng jiān。
这世道本身就是这么乱,杨越离开拥堵的人群,后方忽然爆发了一阵惊呼,妇女捂住孩子的眼睛,押到刑场的犯人已经身首异处。
远离那里的血腥,另一条大街中同样热闹非凡,百名百姓层层包围,马明龙跳起脚尖查看了一番,然后扭头报告说:“大人,耍把式的。”
“看看去。”杨越也是闲的没有事做了才这么说。
挑了个最热闹的他们挤进去,里面是一对父女,男的穿着武打的短衫,小腿上绑着紧绷绷的,男人五十来岁左右,正在表演他吞剑的绝活。
女孩十八岁左右,身材很好,双腿修长笔直,生得俏丽怡人c英姿飒爽。绑着个快齐腰的马尾,正端着个土黄瓷碗环走,周围的百姓纷纷投了一个两个铜子进去,她一口一个谢谢甜甜地笑着。
身后的近卫不怎么见过世面,见那么三尺剑都能活活吞进肚里,忍不住惊叹。而马明龙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没那么夸张,杨越虽然是第一次亲眼看,但是他却深知其中的原理。
但知道归知道,他不会拆除,这对父女两靠这个手艺糊口也不容易,当马尾女孩捧着装了小半铜板的瓷碗到面前时,杨越伸手摸了个十两的银子放进去。女孩手里一沉,碗儿本就不大,这么大一锭银子进来顿时就冒了尖。
她眨眨睫毛惊喜地笑了:“谢谢捧场!”说完她马尾一甩轻盈盈地,汉子刚把剑取出,瞧见人家出手阔绰,连忙让闺女从xiāng zi里拿出一把长缨枪,就要表演钢枪顶喉。
忽然人群闹出喧哗,十几个天国的士兵扒开人群骂骂咧咧地闯进来。
为首的那个叼着鸦片烟,头盔歪戴。一瞪眼瞧见那马尾女孩,当即笑道:“哟,小妞不错,腿长,快给大爷耍耍。”说完,他身后的士兵哄然大笑。
周围看把式的百姓看见与兵痞来了,不少都急匆匆地离开。马尾女孩涨红了脸,握紧拳头,作势要打,汉子急忙拦住她,对着他们说了声道歉,然后就准备收拾东西走。
兵痞瞧见了,哪能让他们走,赶紧带着人拦住,说道:“不行,凭什么老子来了你们就走,今天你必须给老子表演几段绝活!”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马尾女孩的起伏的胸脯,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目光仿佛要穿透衣物尽情的揉虐。
汉子拦在前面,便赔笑一口一个兵爷的叫,女孩被拦着看着周围的兵有些不知所措。兵痞猛地将汉子推开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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