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先生将伯棠二人带至一块空地之上,走到那方石边上,看着脚下的大片景色说道:“不知,你们二人都练习的怎么样了?”
“已会了大半。”伯棠看着那千里先生的背影缓缓说道。
采衣便抿抿嘴,看看二人,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心想:“什么练习不练习?”
千里先生点点头道:“如此大好,这三日你们必须将那剑法熟记于心,并且要能够准确的运用于两剑之间,如此”
“如此什么?”伯棠前进一步,心急地问道。
“你们现在不必知道。”千里先生转过身来,那语气好像是在责怪伯棠这样迫切。
“不是说好好休息的吗?”采衣回想到千里先生昨日分明跟自己说的是:“好好休息,明日早起练习”,怎么现在又问着练习呢?
那千里先生便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采衣的身上,久久不肯离开。
“你,你,你看我干什么?”采衣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心虚,看着这千里先生好像是觉得自己不知上进一般。
“可是我并不知道他们说的剑法是什么啊?”采衣想到这便又鼓足了勇气,瞪了那千里先生两眼。
伯棠便立刻解释道:“采衣的剑谱还在桌子上,并未翻动。”
“什么?”采衣连忙转过头来,吃惊的看着伯棠,用右手指了指自己道:“我也有剑谱吗?”
“昨日采衣在我的房中吃饭,那剑谱她并未看见。随后,她便又直接回到房间休息了,那剑谱应该还在桌子上。”伯棠看着千里先生说道。
“原来是这样。”采衣双手抱肘,恍然大悟。她便挑起眉毛看了看千里先生,那意思好像是说,你看,这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你刚才是错怪我了。
没想到,那千里先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也是个懒惰之人,还找什么借口!”
“喂!”采衣指着千里先生没好气地喊了一声,“你嘴上不饶人!”
“如此懒惰,怎么学剑!”千里先生便从丹田里发出了这响亮的声音,他用严厉的眼神看着二人说道:“罚你们在这木阶上跑一个来回,跑不完不许练剑!”
“你以为我想练啊!”采衣指着千里先生反驳道。
“若是不练,你就别再想着祀魂重现!”千里先生甩甩衣袖,转身便冲着木居飞去。
“你,你,你!”采衣看着千里先生离去的背影,本是想骂他,但又碍于祀魂之事,只能在原地直跺脚。
说完,她便转过头来看了看伯棠,没想到伯棠正在看着自己,双手抱肘,走近采衣,抓起她的胳膊说道:“走吧,麻烦精!”
“你才是麻烦精呢!”采衣暗自说道,她越想气越不顺,一大早起来便遭了这么多人嫌弃,真是要气死了。
“走吧。”伯棠将采衣拉到最高一阶的木阶之前,迈到上面,转过头来,对着采衣说道。
采衣咽了口唾沫,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固定在那木阶之上,她咽了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气,将左脚迈在上面。
“嘿!”伯棠看到采衣这样小心翼翼地样子,便突然在她的耳边这样喊道。
采衣便连忙身子猛摇了一下,幸亏抓住了伯棠的衣服才没有掉下去。采衣吓得脸色煞白,这一吓她的额头上便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缓了很长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道:“臭道士,你别想吓唬我。”虽然是这样,她抓住伯棠衣服的手却久久不肯松开。
伯棠便采衣这样勉强的样子,道:“既然你受不了,你为何不在这空地之上跑。”伯棠看了看采衣身后的那块空地说道。
“这千里先生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我们全身的经络打开。”伯棠缓缓说道,“顺便再给我们一个小小的惩罚,你不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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