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自己则忙去拾掇货架上数件名贵服饰,锁进试衣间,然后,与另几个服务员搭伙,不知道躲哪去了。
人们自下而上逃避风险,而步小衣则逆势下行,这让叶枕好不熬神?人家小姐脾气上来了,他也没有办法,又不能一拳将其打晕。
楼下,两伙人正在混战。其中一伙身穿警服,脸罩黑套,只露出凶恶的眼睛。
“不要开枪,国家警员不能伤害无辜百姓。谁抓住皇甫贞,回头我专门上报,给他记功。”那人大声喊话,从肩章看,是个警官,听声音,是侯之印。
“系你妈的花裤带。”皇甫贞躲在一个跟从后边,冷不丁放了一枪。
“师姑,快随我上楼。”
“给我冲出去。”
侯之印一心生擒皇甫贞,不料挨了她一枪,击偏头套,擦破脸颊,故而恼羞成怒。只见他手一甩,一道寒光,可怜那个虎伥成了皇甫贞的肉盾,胸脯结结实实插上飞刀。
皇甫贞就地十八滚,躲到一个柜台后边,仓皇之间,手枪居然遗落半途。
“抓住皇甫贞,把她的相给我破了!”侯之印嗷嗷怪叫。
蒙面警察们见皇甫贞丢了家伙,胆量骤增,越发无可消饶。再看金虎堂的那些虎伥足够忠勇,一心护主,多是暴露被动射面,成为靶标。
虎伥一个个倒地,皇甫贞戾气锐减。斜靠柜台,头发凌乱,终成弱女子,灰姑娘。
四五个警察走上前,举枪威慑。
侯之印蹲下身,手掂一把蝴蝶刀,在皇甫贞面前晃动几回。又抬手从头套破洞抠抹鲜血,刮于刀刃,大有刀尖上行走的雄伟气质。
“我想尝一尝你的血是香的还是臭的,又怕你得了欲床疯。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病。”
“你家里人都有病!”
冷不定,皇甫贞抬起一脚,踢向侯之印裆部。真不愧金虎堂主的妹妹,生中怕死,死又何惧?明知今天难逃一死,看来,她是抱定玉石俱焚的决心了。
那一脚正中侯之印的要害。
“踢得好。”
这么危险的地方,好多人都是连滚带爬逃开的,居然还有人兴致勃勃在看热闹。是步小衣。
步小衣拍手称赞,又扭头睃一眼身旁的叶枕,心说,刚才在试衣间,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太可惜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活了,我更不勉强,容我先挑断你的脚筋,再撬下你的脚趾盖。”
凶神恶煞,侯之印就欲动手。冷不防,飞来一只红色高跟鞋,正砸在他的头上。
侯之印一手护裆,一手摩头,挣扎着起身张望,见到楼梯口一个女子身形正在隐退。
虽然皇甫贞这丫头骄纵跋扈招人讨厌,但这帮恶人欺侮一个女流更为步小衣不容。刚才见侯之印起了杀心,情急之下,步小衣脱掉一只鞋子,扔向侯之印,不想砸得很准。
侯之印往楼梯口一指,“快给我去追。”
话音未落,七八个彪形大汉齐集奔向楼梯。
见人追杀,步小衣一瘸一拐,急忙往楼上跑。叶枕殿后,少不了一番打斗。
忽听枪声大作,侯之印附近两三个警员应声倒地。
“大哥。外边来了好多便衣。快撤吧。”
“走。”
侯之印头一摆,复又看一眼皇甫贞,说声“去死吧。”
“砰”的一声,挨枪的却是他的手臂。
枪口温情脉脉,有人无奈轻吹。
“对不起,伙计,我不伤你,堂主就会杀了我。”
说此话的是飘虎杨阅的手下干将,钝河香主阡陌双煞之一,申屠阡。
杨阅明确交待,保护好皇甫贞。若是皇甫贞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拧掉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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