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妇产医院回来,叶大铭躺在床上,正在担心女儿生孩子的事儿,忽然传来一阵“笃c笃”的敲门声。萍儿在医院生孩子,保姆早就回家了,叶大铭知道,这个钟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有事吗?”
“铭哥,我想跟你说点事。”
“我睡下了,明天说行吗?”
“明天一早我要出去,最好现在说。”
“哦,那好吧,门没锁。”
门轻轻推开,柳玉绾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几近透明的睡衣款款走了进来,但睡衣里面真空,一览无遗什么都没穿。叶大铭感到有些不自在,想说,可是看她已经走进来了,就把话咽了下去。来到床前,她柔声细语地说:
“铭哥,过两天我想搬出去。”
“搬出去?是啊,找好地方了。”
“找好了,在玉带路的文苑花园。”
叶大铭知道,那是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带的一处高档小区,她以前一直嫌这里偏僻,很早就想搬到市中心去住,这下终于遂了心愿。
“好啊,这下满意了。”
“铭哥,我想,”柳玉绾满脸羞涩地看着叶大铭,像被尿憋到了一样晃动着腰肢,说,“我想分别前,和你再好好过一次夫妻生活。”
“这不太合适吧,我们离这么久了。”
“那有什么不合适,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谈恋爱,何况我也冷的厉害。”说完,上前掀开被子就往叶大铭怀里钻,叶大铭有些吃惊,赶紧向后一躲,她就势一躺,手就摸向叶大铭身体。
她跟叶大铭在一起生活了20多年,早把叶大铭摸得透透的。首先她是女人,其次她曾经是他的妻子。读懂男人,掌握丈夫,是任何一个女人天生的功夫,何况她还是一个十分聪明,不,十分精明的女人。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软肋有几根,在哪里,如何降服,知道得一清二楚,自信只要自己拿捏准确,如法炮制,叶大铭将一如既往地跑不出她的五指山。她还知道,这个男人即使反抗,不过也就是分钟就会缴械投降,甚至跪在她的石榴裙下,亲吻她的脚趾。今天,她又娴熟地如法炮制,风骚摸c捏c亲c咬c摇,耍赖撕c拧c捶c蹭c挠,果然,没多久也没几下,叶大铭的欲火就被她逗弄得熊熊燃起,开始主动向她凑过来。
自从离婚分开后,两个人虽然有时吃在一起,在一起说笑几句,但在关系上一直泾渭分明,各住各的。叶大铭有钱有名,社会交往时不乏美女相顾,但他素来洁身自好,逢场作戏而已,绝不来真的,因此,离婚后就没有碰过女人,如同晒得干干的柴火一般。每个男人都有弱点,叶大铭也一样,而他的这些弱点都被柳玉绾看得一清二楚,并且,二十多年他也已经习惯她的香水味c她的甜言蜜语c她的肢体动作。在曾经是妻子的柳玉绾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下,叶大铭的渴望顿时奋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几番较量过后,叶大铭不由地感慨身体大不如从前了,五脏六腑像被掏空一样虚脱c疲累。柳玉绾亲了亲叶大铭,柔声说:
“铭哥,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嗯,好。”正口干舌燥的叶大铭点头应道。
她披上睡衣,端起叶大铭的紫砂杯去冲了半杯浓咖啡,加了一大勺糖使劲搅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加了点凉水用嘴试了试温度,满意地点点头端了过来。叶大铭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虽然感到甜的有些过了,也没在意。
两个人躺在那里又闲扯了一会儿,叶大铭渐渐感到有些心神不宁,浑身燥热,伸手想把她搂住,没想到她却‘忽’的一下,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光着身子,连拖鞋都顾不得穿,就离开床。然后,转身对着叶大铭,媚态盈盈地问:
“哟,铭哥,怎么啦,又想干什么?”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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