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可以用新春的清新嫩绿代替和掩盖。过去的所有往事,快乐的c幸福的c忧伤的c痛苦的,都已成为我记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无法自欺欺人地认可那种虚假的埋葬,脑海里常常浮现出的苦痛的往事,我只能接受c忍受它的折磨,无法忘记,也许,将直到死。
你叫他“爸爸”,理所当然,我不想干涉,也无权干涉,可是我永远不会认可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在我当年还在襁褓里面时就戛然而止地过去c消失,永远不会再有了。可以说,从我张嘴学会说话到现在,这两个字一直都没有机会向谁叫过,尽管我很想,可惜,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了。也许,只有等到我们的孩子叫我了。当然,我一定要加倍珍惜,创造所有的机会给我们的孩子。
现在,他对于我,和所有相遇的陌生人一样,只是个偶然相见c相识的家庭以外的人而已,他作为长辈,我最多可以尊他一声“叔叔”。萍儿,请不要怪我说得这么绝情,在我的心里,确实如此,我是实话实说,恐怕今后也难以改变。
我和你是夫妻,你和他是父女,对你,我不需要也不会逼你玩什么选择的把戏。无论在哪里,我将是我,他都是他,泾渭分明,我不想有交集,即使名义上我也不想有。因此,无论在什么场合,当着我的面,请不要为难我,也不要难堪自己。庄醒心致
写完,庄醒心把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有些语气激烈的地方他几次提笔想划掉重写,可最终,还是保留了自己真实的感受。
看完庄醒心的信,萍儿思忖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跟爸爸说为好。傍晚从医院出来,她给醒心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去吃饭,准备路上买点吃的带过去,家里煮点稀饭就可以了。
来到醒心妈妈家,刚敲开门,萍儿就急不可耐地嚷道:
“阿姨,醒心哥来信了,快看。”
“是啊,好c好。”
苏芸高兴地一边应着,一边进屋找出老花镜,可是双手慌乱得怎么也戴不好,不是戴歪了就是腿挂不到耳朵上,萍儿赶紧伸手说:
“阿姨别急,来,我帮你。”
苏芸急急地捧起信,可刚看了几行,就忍不住流起眼泪,取下老花镜,擦完泪刚戴上,泪水又涌了出来,后来,泪流不止得根本看不下去。
“阿姨,我来念给您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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