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受影响。
“那你看着安排吧。”
这边林霁刚刚交代完,那边无嗔与胤禛的交谈也接近尾声。
“大师果然是深得佛意,听了您的指点,在下受益匪浅。若大师不嫌弃,可到家中做客。”胤禛起身行晚辈礼,“在下定当以贵客礼待您。”
无嗔坐着岿然不动,双眼平视他,微笑却不动容,“多谢贵客美意,某乃一届布衣,不宜上门叨扰,还请多多见谅。”
胤禛似乎一下子就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无嗔,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林霁,立刻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身份在他们面前暴露无遗。他笑了笑,“大师果然是高人,林兄弟也是见识过人。”他回想从两人认识至今,想来林霁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倒是没有什么羞恼,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四爷无需介意,某准备了一些东西,一直没机会给你,现在正好,您且收着,若是能发挥作用,也算是某功德一件了。”无嗔吩咐小童,将自己准备好的药学经书拿了给胤禛。
自从与林霁相识,两人如同莫逆,在林霁的不经意透露下,无嗔对药理的研究更上一层楼。如今黄河是年年修堤年年淹,而水灾过后,必定带着瘟疫等疾病。受苦的大多是汉人,无嗔不忍心,整理了许多灾后防治的知识想借机呈给皇帝,不过他不想出名,此事此时了结最是适宜。
“多谢大师馈赠,在下先行一步。”胤禛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拿了东西走人。他挺佩服无嗔,但是却无意以四皇子的身份做些什么,无嗔看着就像是江湖人士,他既然没有在名面上站出来争夺皇位,此时就不宜有过分的行动。
在胤禛走后,无嗔继续手头上的工作,细细地分好茶叶,换了一泡,续上水。林霁看着他那个装逼的样子,有些无语,“大师,您真是老奸巨猾。”
“哈哈,此乃天意,不可违也。”
胤禛回到府中,直接进了书房,他坐下打开匣子,只见里面装着来两本薄薄的书。翻开一看,猛地又合上了。这个太贵重也太紧迫,此时正值岁末,官员们正在做总结,皇帝也忙得头昏脑胀的。胤禛摸了摸书本的封页,想了想,还是将匣子收进百宝箱里放好。
南边的院子住着的是宋氏,她是第一批指进胤禛这儿的,跟侧福晋李氏和一同入胤禛内院,是胤禛的第一个女人,有些许体面。
宋氏俊俏,又心灵手巧,只可惜命不好,滑了好几胎,仅剩大格格还孱弱得很,不比李氏,有一子一女,而且还大着肚子。宋氏一听说四爷回了府,立刻着人去请,她真的是有事想禀报。
宋氏乃主事金柱女,家世一般,只是最近母亲听说,江南广济寺的大师来了京城,据说医术十分高明,她想请进来看看。
这事情本该报给福晋,只是她一个格格,位卑言轻,唯恐遭到福晋的刁难。而请四爷出面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宋氏想试试。只是胤禛已经好多天没回府了,她一直着人在门房看着。
只是还没等她的人出去,就听说四爷到福晋那儿去了。宋氏顿时像瘪了的气球,跟福晋抢人,她又不是李侧福晋,没那个底气。宋氏只好和衣睡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而正院里,四爷和乌拉那拉氏也还没有就寝。乌拉那拉氏舒兰是步兵统领费扬古的女儿,母亲觉罗氏是宗亲,还算有点儿体面。她对宫里的消息尚算灵通,自然知道冬至时候发生的事情。乌拉那拉氏与胤禛两人少年夫妻,又有一子,胤禛对这个妻子十分敬重,但却不是爱慕。他的一腔热情都放在朝廷上,放在宫里。所幸,乌拉那拉氏也并非那种儿女情长的人,她是最合格的福晋,她把这当作是终身的事业。
将时报放入胤禛手中,拿出自己父亲帮着收集来的武将的名表,不知为何,乌拉那拉氏觉得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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