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限感慨。
徐芝郁看到他,呆呆的问:“你是谁?”
“阎东雷。”
“阎东雷是谁?”她憨笑着又问。
“一个……朋友。”他说。
“那小雨是谁?”徐芝郁非常困惑又想不起来的表情。“我认识小雨吗?”
“小雨……死了。”
“死了……”她喃喃的重复道:“小雨死了?那阎东雷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去找小雨,我想念小雨啊!”
阎东雷带着怅然离开,他不恨徐芝郁,只是觉得感伤,如果她不要那么钻牛角尖,如果她可以放下顽固、无理,今天或许就不是这样的情形。
如果宁雨妍知道徐芝郁变成这样……
宁雨妍陪着柴贯誉夫fù先到日本小住,他们在日本有不少亲友,还有他们年轻时的美好回忆,所以哪怕才来没多久她就很想念台湾,她还是努力忍耐。
之后他们三人又去上海住了一段时间,苏力衡知道后,帮忙打点了很多事,柴贯誉需要去医院看诊时,他也总会抽空陪同,现在的他彷佛也成了宁雨妍的好哥儿们。
苏力衡明白阎东雷和宁雨妍目前的胶着情况,因此趁虚而入,只想成为他们之间的桥梁,尽管他们不会打探对方的消息,但他身为中间人,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
很快的,一年又要到了尾声,柴贯誉的生命似乎也要走到了尽头。
“该回台湾了……”宁雨妍心里有数,柴伯伯的状态愈来愈差,身体剧烈疼痛的时间也愈来愈长,不能再待在上海了。
“也是时候了。”苏力衡感伤的道,他和柴贯誉夫fù也很熟,难免不舍。
“半年其实好快就过了。”宁雨妍自言自语。
“时间催人老。”他同意的附和。
“台北的冬天没有上海这么冷。”她还在自顾自的说,“圣诞节也快到了。”
“是啊,我还记得去年的圣诞节……”苏力衡心想宁雨妍也不是真的想听,这一会她的思绪都不知道飞哪去了,他还是说一点比较实际的事。
“我去订回台湾的机票吧!”
“谢谢你,力衡。”宁雨妍正视着他,由衷的感谢。
“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哪有,是你比较辛苦。”苏力衡不敢居功。
“还有东雷,他得承受相思这苦,听说他成了工作狂,每天都用工作来打发所有多余的时间。”
闻言,她沉默不语。
柴贯誉的告别式简单而隆重,由柴家人负责排所有事宜,宁雨妍不是以家属的身份入列,她只是代替姐姐,陪着他走完了人生的旅程。
她甚至没有注意阎东雷是不是有出席,他应该知道她回来台北了,但是他并没有主动和她联络。
办完丧事没多久,圣诞节到了,过节的气氛笼罩全球,街头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圣诞装饰,还有不绝于耳的圣诞乐声。
虽然机票不好订,但宁雨妍还是想尽办法订了一张去香港的机票。
这一次,她划到了靠窗的机位,望着窗外,她想着等到香港,她要再去一次许愿树那里,阎东雷曾许下和她相守一生一世愿望的地方,那个时候他们说好,要再来还愿的……
“不好意思。”因为宁雨妍的手肘放在椅子的扶把上,即将要入座的乘客客气的说。
宁雨妍马上抬起头,是个陌生的男人,她还以为……
失望、落寞、揪心……这些反应全写在她的脸上,但她又忍不住自嘲,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时间是可怕的利器,可以毁掉很多曾经坚信不移的东西。
“先生,你弄错座位了,这个位子是我的。”
闻声,宁雨妍再次抬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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