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姝月这下听出来了,赵青枫这是拿她来当挡箭牌呢!
既然这样
君姝月灿然一笑,“老王爷通情达理,让晚辈想到了自己的爷爷呢!”
“哈哈,你这小子很合我眼缘,以后常来府中玩。”老王爷轻嗤赵青枫。
“多谢老王爷,还要多谢赵世子在解语楼的招待,对了,您家开的赌场在赵世子的管理下真的很火爆,今日有幸见得老王爷才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您教导有方!”君姝月无视赵青枫的挤眉弄眼,看着老王爷的脸慢慢由红转青。
“你这臭小子竟然敢去花楼!君悦小子,你先走,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肖子孙!”老王爷一下抓住了重点。
“爷爷,您听我解释。”老王爷虽然老爷,但身子骨壮的很,拿起龙头拐杖追着赵青枫满院子跑。
院中的仆人见怪不怪的低着头。
“老王爷,赵世子只是陪着草民到解语楼听了听曲子,老王爷不要动气。”君姝月特意把解语楼几字咬的重重的。
“小子,你不用为他开脱,今天我是一定要教训他,不然以后不知道姓什么了。”老王爷追的气喘吁吁。
“草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君姝月表现的谦恭,嘴角的笑意出卖了她。
“君悦,你,你不能走。”
“君悦小子,你先走吧,明天老夫再招待你。”
君姝月冲赵青枫眨了眨眼睛,走出院子,立马有人迎上来带她出了府。
绕过江孜太子驿馆,回到清兰院,君文青被招到皇宫接待江孜太子,回来的很晚,半夜带着药师来到黑漆漆的院子。
屋内,床上空无一人,君文青一惊,“月儿。”
“父亲。”院外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
君文青站在院子里抬起头看着血色桃树上喝酒的女子,君姝月身着白色里衣,单手拿着酒坛,醉醺醺的迷蒙着眼看着君文青。
“月儿,怎么喝起酒来了?”君文青作为丞相接待江孜太子自然是喝了些酒,此时一阵风风吹过,酒劲上来了。
君姝月从树上跳下来,身体还摇晃了两下,站定后君姝月看向君文青,那人眼中似乎多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清欢。”君文青痴痴地看着君姝月的脸,女孩的脸与记忆中那张魂牵梦萦的脸重合,伸手想要抚摸。
“父亲,谁是清欢?我是月儿啊!”君姝月此刻意识也不是很清楚,用力甩了甩头。
“清欢清欢是我最爱的人,你的娘亲。”君文青的手落空,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她走了。”
“娘亲?”君姝月吃下醒酒丸,头脑立马清楚起来,“我娘亲叫清欢?”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君文青提起她娘亲,组建七星楼以来,她也到处查过,只是没有查到丝毫有关她娘亲的事情,按道理来讲,即便是个妾,像丞相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也应该多多少少被人知晓,但是她的人却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丞相府看起来与其他高官府邸没什么不同,若说真的有什么大事的话那就是数年前老丞相的养女不知所踪,老丞相因为这件事抑郁而终。
“清欢,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君姝月回过神,看着那男人瘫坐在凳子上呢喃着,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很痛苦。
君姝月还想问什么,药师已经为君文青喂下了解酒丸。
君文青垂着头在凳子上坐着,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君姝月与黄药师到了屋里,这次,取了两大碗血,君姝月冷笑,君文青被逼急了吧?
黄药师端出那晚黑乎乎的药汁,君姝月嫌恶的皱皱眉,最终喝下了。
做完这一切君文青已经恢复过来,深深地看了君姝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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