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设置防盗的,可没办法, 最近盗文太厉害了
服了药, 薛二郎扯下绸帐忙叫福兴进来诊治,屋里酸气冲天, 可哪个也顾不上嫌弃。福兴搭了两根指头摸脉,顿了好一会儿,把个薛二郎急得满头出汗, 脸色愈发黑青。
一时搭过脉,福兴又低头瞧了瞧呕吐物,转过头道:“那毒物虽是吐出了许多, 又服了我的解毒丸解了毒气,性命倒是无忧, 可到底是伤了身子,我先开些清毒的药吃上三副, 等着清理了体内的毒素, 再开些滋补的汤药好生调理一番。”
见得薛二郎点头, 福兴去了外间开方子, 薛二郎这才空出手来收拾这幅烂摊子。
叫人先放了角房里的丫头,嫣翠红英两个早就急得不行,可见着屋里头的境况也不敢哭,憋着泪,一个领着个小丫头收拾屋子, 一个给顾扬灵清理身子换上睡衣。
薛二郎叫人绑了黄嬷嬷和那婆子, 同苏氏一起回了五福堂。
苏氏被吓得不轻, 她以前便是责罚了哪个,那人后头不幸死了,可那都是发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今日里她眼睁睁看着,薛二郎还未开口责备,她已经发起了热。
薛二郎一面叫人安顿苏氏先歇下,一面叫人去唤来福兴。既是苏氏病了,薛二郎再是不驯也不能这时候同亲娘置气,把黄嬷嬷和那婆子关到柴房,只等着苏氏好了些,便要发落出去。
这次薛二郎不急着教训那黄嬷嬷,他是打定主意不叫那贼婆子再呆在薛府里。一次两次地搅弄风波,瞧着苏氏的样子,只怕先前怒气冲冲往清风苑,起的也是教训一顿便了事的念头。若非后头跟去了黄嬷嬷,那丫头怎就会被灌了□□,如今面似白纸,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还不知道那□□如何伤身,以后可会留下遗症。
不提薛府闹得沸反盈天,闵娇娥一行人晨时出发,夜里便到了闵家。见着她回来,看门儿的都愣了,还是被殷嬷嬷狠狠瞪了一眼,才回过神去报信儿。闵家自然也是一番折腾,首先赶来的,便是同闵娇娥极为不对付的三个嫡出妹妹。
闵娇娥长得颇似她生母林姨娘,艳芳无双,妩媚动人。三个嫡出妹妹却是像极了正房太太,虽也貌美青春,到底也只称得上“清秀”二字。更遑论林姨娘向来跋扈,凭着闵老爷的偏袒,没少给闵太太堵眼子,扯闲气。闵娇娥自是有样学样,有那么几年,闵府的后宅可算得上林姨娘母女的天下。
如今闵娇娥嫁了,却不曾想刚嫁去几日,便受了闲气回了家门。一打听,好似还是因着纳妾的缘由,三个妹妹不由得笑掉了大牙,不来奚落一番,可实在是对不住原先受过的苦楚。
林姨娘今年三十有二,虽已是半老徐娘,可风韵犹存,一身细白娇嫩皮,两弯柳叶含愁眉,玲珑的鼻梁,殷红的檀口,行动便是弱风拂柳,张口便如清泉出洞。
这般女子用起手腕自然不会火星燎原般热烈闹腾,她最擅绵里藏针,当初便把正房太太欺负的毫无招架之力,最后闵老爷还格外疼惜她。偏偏生出个小妮子,动辄大呼小叫,拍桌掀案,却是个烈性子。
闵娇娥正在屋里头挨着林姨娘的粉拳,外头丫头喊道:“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来了。”
说起来这便又是三个嫡出妹妹的痛处,头上有个大小姐,偏生是个庶出的;庶出便罢了,偏生是个跋扈的;跋扈也便忍了,偏生每每受了委屈,父亲不分青红偏袒的一定是她。日久天长,冤仇如何不深?
林姨娘妙眸往外一瞥,唇角一扬,冷笑道:“是来寻衅的,你且忍着些,有道是铁棒磨成针,比的就是耐性。”
闵家的正室娘家姓刘,也是官家出身,虽不是艳丽的俏家娘,也是个端庄清秀的佳人。不想闵老爷是个糊涂性子,后宅里素爱偏袒姨娘,宠得小小姨娘不知天高地厚,叫她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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