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是一个纯良之人。你和郁琉也一直面和心不和。那次璧月台献舞之后,你暗地里故意失足,明面上却赖郁琉妒忌加害于你。”长野湛手叩桌面,娓娓道来。
“这,这事儿我实在记不真切,也无法承认或反驳公子的说法。”原来不光郁琉这么想,长野湛也是这么想。
“后来有一次,郁琉忍不住夜半去找你,第二天你又装病,还是想借机污蔑她对你不善,是不是?”
什么?我瞪大了眼,那次我可是真病啊!这长野湛对我是什么仇什么怨,连生病都怀疑。
“为了息事宁人,我干脆把你调来存霄院,没想到你又搞了这一出。”长野湛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不过这次,我倒有点看不清你的把戏了。”
我被他奚落得有些恼怒,冷冷道:“白璃的把戏,刚才不是已经对长公子交代过了。而且就算我曾经耍了一些心机,长公子看得分明,却反过来逢场作戏,欲盖弥彰,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又何必来挖苦我。”
“我欲盖弥彰?”
“你明明喜欢郁琉,也知道她倾心于你,却不敢面对,反而将计就计,拿我当挡箭牌。”
“你凭什么确信我喜欢郁琉?”长野湛反问道。
“凭感觉。”哼,言情小说我少说也看了几十本,还看不透你这点小九九。
“很多事情并非你妄加揣测的那样。此事我不再追究,你也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本分做人,若再生事端,定不轻饶。”长野湛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接下来几天,我忌惮长野湛怒气未消,不敢再踏入前院。但团福遭受池鱼之殃实在让我过意不去,便让柔桑绣个小荷包,又塞满铜钱,悄悄送给他,以示歉意。郁琉那边我也有些担心余毒未清,每逢擦黑,仍旧过去探望。
“璃儿你总算来了,我正等你呢。”我一进门,郁琉就开心的冲我招手。“快来坐,你猜今晚厨房送来什么?”我闻了闻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是虾!”
“鼻子真灵!是油泼虾。”
我咽了咽口水,三两步的来到矮桌前坐下,一大盘粉嫩的对虾,上面撒着碧绿的葱花,一层薄油覆盖其上,晶莹剔透,香气四溢。郁琉递给我一双筷子:“吃吧,我特意等你来呢。”
“谢谢琉姐姐。”我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只放进嘴里,肉质紧实,鲜嫩无比,道:“长公子还真是够偏心,姐姐这里是佳肴美馔,而我那里的饭食,连一点荤腥都见不着。”
郁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大概是我病了一场,厨房才特意关照了一下吧。”
“这盘上好的对虾,大概够那些厨子半个月的月钱了,如果不是有某人授意,谁敢这么关照?”我调皮的眨眼笑笑:“这下琉姐姐该信我说的了吧,长公子把我调去存霄院,其实一个好脸都没给过我。”
郁琉连上瞬间起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你就整日里胡说,我有什么信不信的。”
我一口气把这盘下吃了快一半,才想起郁琉应该还没动筷子,于是停下道:“看我馋的,这本是给你补身子的,你快吃。”
郁琉也夹起一只虾,细细的剥着,道:“其实以前逢年过节,太夫人和长公子偶尔也赏我们些上好的酒肉,只是我俩都憋着劲要当舞魁,唯恐肥了腰身,谁也不愿多吃。”“啊?!”我惊讶的抬头看着她,简直不相信还有这么傻的人。
“璃儿,我觉得你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郁琉有些费解的看着我说。
“呃啊,反正我现在也跳不了舞了嘛,自然就馋肉了。”我有些心虚的低头,假装认真的剥虾。
郁琉噗嗤一笑道:“馋是馋,也别吃成个大胖子,当心没人要。”
我翻了个白眼:“我倒是不介意吃成个大胖子,反正也没有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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