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挂芙蓉帐。
“饭来了。”木门之扭扭的推开。宋惊涛带着两个丫鬟,手里端着碗粥,和两盘容易消化的小菜。丫鬟轻轻的扶着周博坐起。“谢。。”周博只说了个谢字,剩下的半句话被虚弱的身体压下去了。
宋惊涛忙开口“你看你,还客气,到这了就当自己家一样,什么也别客气。”
清淡的饭菜专为周博做的,昏迷了好几天,生硬的东西吃下去身体受不了。吃完饭,又请来了郎中再次帮周博看看,郎中来了一看,药也免了,扔了一句话,“多吃点好的,几天就好了。”
这个郎中还真不是个庸医,周博在宋府将养了几天,身体基本恢复如初。从前的衣服不能再穿了,宋惊涛把自己的几件衣服拿来,二人的身材差不多,周博穿着还挺合身。
站在宋府后花园的凉亭里,湖中的鱼儿争着聚集到周博的跟前,似乎在期盼来点鱼食。翠绿的树影映在水中,随着朵朵倚莲晃动,如画般的景色引不起一点观赏之心。
二人在凉亭里聊天,天色渐晚,家丁过来请二人吃晚饭。
今天晚上宋惊涛的父亲特意安排酒菜,给周博庆贺。在宋府这些天,宋老爷子一直很忙,没抽出功夫看望周博,听宋惊涛说他恢复的很好,也就放心了,正好今天有空,安排了酒宴款待一下,两人也见个面,认识认识。
出了后花园,就是宋府的后院。宋府的后院十分宽敞,四合院式的建筑,房屋有些简陋,主要是给家丁丫鬟住的。中间的空地快有半个足球场地大,寸草不生,马蹄印比比皆是。四外立了几个兵器架子,十八班武器样样都有。
过了影壁墙c月亮门,就到前院了。前院的房屋要比后院华丽的多,正中间聚客大厅,高高的吊脚檐,前出廊后出厦,红色的琉璃瓦,一块一块镶的房顶。青砖砌的墙,钉是钉铆是铆。镂空的窗户外罩油纸,聚客大厅前后都有门的,周博头还是一次来这里,没走后门,顺着聚客厅旁的小路先到前院由正门往里走。前院院心青石铺的永路。路旁栽着十四棵青松。永路直通大门,高大的大门楼,红漆漆过的门板,嵌着拳头大的菊花钉,两旁四个家丁把守。
“少爷,周公子,你们来啦。”前厅门口,老管家宋福和周博早就见过面。将养的时候宋福也看望过周博几次,看见二人过来了,赶紧把二人迎进厅内。
“哈哈,周公子,来府上几日,老夫我还未尽地主之宜,今日备下水酒为你接风。”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宋惊涛的父亲。
“岂敢岂敢,在下荒野遇难,被令公子搭救。容老伯父收留,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在下一拜。”周博紧走几步到宋老员外跟前,倒头便拜。”磕头这样的大礼,在二十一世纪少见,不过周博知道,北宋这个年代,这样的礼数还是该有的。
“客气客气,孩子,快快免礼。”老爷子扶起周博。细细打量这,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文丝丝的一张脸,白白净净。二目炯炯有神,平添了几分威严。老爷子一看到周博就多了几分喜爱。只是这头型有点怪,和普通人不一样,十分短,就像是一般刚刚还俗的和尚秃头长出的毛茬。那个时候思想还是挺封建的,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头发是不能剪的,老爷子当然不能了解这个叫卡尺的发型。
宋员外打量周博的同时,周博也在打量他,中等个头,年近五旬,两鬓长出了许多白头发,但还是红光满面,十分的有精神,最重要的是,周博一看到宋元外就有说不出的亲切感。
众人分宾主落座,丫鬟给看上茶。大厅里装饰看起来并不算豪华,却显得很大气。东山墙挂的水墨丹青画,西山墙诗词对联。
正门后是瓷像朱砂判,手拿金鞭圆睁二目。大厅中间是檀木桌子,两旁放着檀木椅,也就是周博坐的这个地方。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块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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