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狼,快点醒醒,快点醒醒。”
“七狼,快点起来,你不能睡。”
“七狼,我军已陷入重重包围,你一贯鬼主意多,快给想个良策,咱们这点兵力总不能全部葬送在这儿吧?”
我叫陈展,是一名二流大学的大三生,每天晚上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喊着七狼这个名字。
为了不再受怪梦的困扰,老妈特地从淘宝上给我买了个玉佩挂在我的脖子上,据说这玩意儿可以驱魔辟邪。
老妈很迷信,当年我还在他肚子里的时候,有个算命的就跟她说,你肚子里是个儿子,而且你的这个儿子将来是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把我妈给乐的,又不是古装剧,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算命的又来了句,妹子听我把话说完,你这孩子只是来咱们这个时代串串门,二十二年之后,怕是很难留得住了,他终究还是得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老妈心里那个急啊,一个月后,当护士抱着我非常高兴地告诉她是个儿子的时候,她没有像别的母亲那么高兴,而是趴在护士肩膀上嚎啕大哭。
而今,我刚好满二十二岁,老妈着急了,因为害怕应验当年算命的那个预言,她索性把工作也辞了,上学放学都得跟着我,守着我,生怕我会冰一样融化了。
我戴上了她给我买的玉佩后,一开始的那几天确实清净了许多,那些声音真的没再来烦过我,我也睡得特别香。
迷信这玩意儿说不准,有时特别灵验,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空欢喜一场。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因为白天连踢了两场足球赛,回到家后特别困,刚躺下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感到自己的灵魂渐渐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度随风飘进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明明知道自己身在梦中,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她,穿着大红嫁衣,挽着古装发型,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个奇怪的亭子里哭泣,我试着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因为是在梦中,所以当时我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可当我靠近她时,她蜷首微抬,泪眼婆娑的望着我,我当时惊呆了,那是一张极美的容貌,眉目如画,娇若欲滴,唇红齿白,一袭乌黑的长发很自然的搭于香肩,说她像天上下凡的仙女都不为过。
我想一定是我惊扰了她,严格来讲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别人都说,人在做梦的时候,他的神经是处于麻木状态的,胆子也会变得很大,就跟喝醉酒的时候一样,我借“梦”壮胆,“姑娘,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她起先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她那惊恐的双眼,茫然的表情真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似乎觉察到我并不是要“逮”她的猎人,她终于放下心来,但我还是强调了一下,我并无侵犯她的意图,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便在她对面的石墩上坐下,我试着与她交流对话,她开始一直都保持着沉默,我简单做了一下自我介绍,我说我叫陈展,陈凯歌的陈,展昭的展,今年二十二岁,我不厌其烦的一个人自言自语,嘴巴都说干了,最后我试着打听她的情况,看我这个人的确没有恶意,她这才放心大胆的回答我的问题。
她叫流烟,是魏国的公主,一个月之前她的国家被金国所灭,父母兄妹皆殉国,她亦跳入御花园的枯井中殉国,当金兵将她从井底捞出来时,她还一息尚存,金帝见她生得美若天仙,欲将她充入后宫,考虑到她的身份不比寻常家女子,于是特地在宫内举行极为隆重的成亲仪式,谁知在洞房之时,流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剪刀刺伤了金帝,金帝恼羞成怒,却因其国色天香的花容月貌不忍痛下杀手,便将其打入冷宫。
我记得史料上有文,一个妃子被打入冷宫就别想再出来,看她的年纪估计二十岁都不到,正值花样年华,却要老死在这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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