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不分善恶,但同样性格天真,她有了一个大胆猜测,“元尢,你也是师父一手带大的?”
“是啊,不过你怎么知道?”
“你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
“不知道,听师父说,我是个孤儿。”
叶琉璃喝完了粥,又喝了一口清茶,体力逐渐恢复。
房间安静,温度适宜,叶琉璃不禁怀疑自己不是被绑架而是被请来做客,当然,在马上颠簸那段除外,“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交出去?如果你不把我交出去,我们就能天天聊天,一起闯荡江湖不是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我在宫中无聊到发霉,我们去游山玩水吧?”
元尢无奈,“我也想,但受雇的不是我而是师父,我做不了主。不过你不要怕,我听说雇主不会对你不利,下任务时还特意叮嘱说,有机会便掳来,没机会便继续等机会,宁可任务失败也不能伤了你。”
叶琉璃惊讶,“还有这么仁义的劫匪?”说着,眼珠子转了转,嘟囔道,“不会是从前那些风流债吧?”
将从前和她有过瓜葛的男子都想了一通,然而那些男子虽然非富即贵,但从财力上都敌不过她这个一国之君。
这个就好比,有个人想雇杀手杀世界首富,其所出的雇金也肯定与首富的身价成正比。
到底得花多少银子才能劫持一国国君?
几千万两?未必!搞不好会上亿!
将从前几个人的财力加起来,也未必会有这么多。
这件事放到现代,就好比出钱去劫持一国的领导人,得是什么组织才敢接这种任务?
叶琉璃否定了风流债的可能,却依旧一头雾水。
“你能偷偷告诉我,雇主的身份吗?”叶琉璃小声道。
元尢回答,“交易是雇主和师父进行。”
“那你给我讲讲你师父,总可以了吧?”叶琉璃歪着头,“你知道,我最喜欢这种江湖故事。”
元尢不是第一次完成这种任务,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在乎人质,他犹豫了好久,才道,“我师父人称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这名字不错,”叶琉璃联想元尢的变型,“你们门派擅长易容术?”
“我们没有门派,只有师父带了我们几名徒弟。”
“为什么不立门派?”
“师父说,时机尚未成熟。”
“你师父多大年纪?”
“四十上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好,只要是你们江湖上的事,我都很有兴趣知道,”叶琉璃翻了一个白眼过去,“在五黄镇时,我对你好吧?还想给你找婆家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元尢便哭笑不得,伸手指着自己鼻子,“你看好,我是男子,你给我找婆家,还好意思邀功?”
“那时候谁知道你是男子,要是知道,搞不好就帮你娶媳妇了,”叶琉璃一边哄着,一边继续套话,“给我讲讲,你师父。”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五黄镇。
行宫。
房。
“也就是说,那个二十五年没有消息的人确定死了,是吗?”东方洌眯了眼睛,“最后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千面郎君。”
君落花点头,“没错,但没人知晓千面郎君的真实面目,我找到一名曾委托千面郎君之人,但是每次见面千面郎君依旧用不同的相貌见人。”
东方洌倒吸一口气,“易容之人绝不能留!太危险了!”
君落花看向东方洌,“逍遥兄,关于这些危险的易容人,你有什么好方法将其抓住歼灭吗?”
东方洌沉思片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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