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
阿禾:“”
移民?
太夸张了吧!
难怪会发生争吵,有父母有朋友,要离开生长的土地,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答应的。
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的外婆,在小辈们无语时,继续问:“你怎么跟祁行之说得?”
“我说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那劫匪有本事来找我,我让那劫匪有来无回!”
咬着后槽牙,任佳期说得超级气愤。
林满月:“”
米安:“”
阿禾:“”
意气用事了不是。
对方劫匪已经犯下了重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对垒起来,是没有顾忌的。
“不行,我要亲自回家看看,有可能我无意间把劫匪的宝石扔在了什么角落。”任佳期说着就要往外走。
林满月对阿禾使眼色,阿禾就拦住任佳期。
“放心好了,我只是回家找找看,还问问我爸妈,他们两是否有看到。”
“未经佳期小姐的同意,我有翻过佳期小姐的垃圾桶,还有床头柜,里面都没有宝石。”
正值的阿禾,说得有点愧疚。
在佳期小姐的卧室待得久,还把门关着,即使任爸爸任妈妈没来查看,离开的时候还是有好奇打量她的。
“衣柜呢?有翻着找吗?洗手间呢?还有我书桌的抽屉呢?床底呢?”
“这些地方,当然没有。”
“是吧,没有翻过不代表没有,要全部检查了才能确定没有。”
架势是不回去,今天什么事都不好解决。
林满月只好答应:“坐我们家的车回去,我再去给你找一套我的衣服,还有墨镜。”
任佳期哪有拒绝的,按照林满月说得做,由阿禾陪着回家。
车一直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阿禾护着任佳期进电梯,耳朵都差点竖起来听周围的动静。
成功地回到任家,没有遇到劫匪。
阿禾坐在客厅,看着任佳期在房间里穿梭,包括客厅都找了几遍,没有找到上亿的宝石。
真的贵重物品和道具是有差别的,连道具任家都没找到一个。
找累了的任佳期,瘫倒在沙发上。
阿禾去给她倒水,饮水机的龙头在往水杯滴水,门铃响了。
瘫倒的任佳期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阿禾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水没接了杯子放在了水桶之上。
轻脚轻手的,阿禾走到了门后,从猫眼看出去。
“是祁行之。”
听到熟悉的人名,任佳期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但是,任佳期还是提出了要求:“别开门,不要让他进来。”
电话里才吵架,任佳期暂时不想理祁行之。
阿禾还能拒绝吗?
又轻脚轻手走回来,继续给任佳期接水。
门外的祁行之,没给他开门并没有让他放弃,又按起了门铃。
还伴随着说话声。
“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了,你就在家里,开门我有话要对你说。”
隔着门,不是所有字都能听那么清晰,至少一句话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任佳期气得胸口疼。
疼,是气,也是阿禾踹的那一脚的后遗症。
反正,就是很疼。
喝了半杯水,任佳期气冲冲地走到门后,给祁行之开了门。
祁行之小心行事,人进来了才有商有量地说:“考虑的怎么样了?”
“在电话里我都说清楚了,我不会移民的。”
“现如今你人参安全受到了威胁,去国外能彻底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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