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阳阳她出生后身体不好,稍不注意就可能出事。我和重华多少年了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儿,你让我和重华如何舍得她跟着你受罪?你还是不懂得为父为母后忧心儿女的感情啊!”
柳初阳虽则害怕这人说破她的来历,却也看不得他这样为难自己亲爹,于是开口道:“你这人也是奇怪?我何时说过要拜你为师?且不说我爹娘舍不得令我受苦,就说你,既是隐士,又怎可能名满天下?我看你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柳重华c旬洐之见女儿为自己不平出头,心里高兴,但又担心她因此得罪了凤寻,令他不愿收女儿为徒。于是想假意训斥几句,不想凤寻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小丫头到是孝顺!不过你为何说我沽名钓誉?”
柳初阳见父君娘亲那么看重这个人,肯定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想要她拜入他的门下学习,不愿意因为自己一时任性让他们失望。又见这个人不像是会把她的老底揭出来的,所以就侃侃而谈起来
“你当年在我小时候想收我为徒不过是看我年幼无知,切身体病弱,你就是没什么教我的,我也不知何时就死了,所以不会毁你名声。而如今你不愿意收我,是因为我不仅身体好了而且聪明伶俐。怕我将你的底细透露出来,就说你我之间无缘,这是你们这些人的固有说辞,我早已经看透了。”
看他不是特别生气的样子,就继续说道:“我觉得以我的才智,不用任何师教导,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再不济,我还是一国公主,上有慈祥疼爱我的父母,下有友爱同胞,才智出众的哥哥,我就是做一个万事不知的米虫公主,他们也能保我平安顺遂!”
凤寻这下是真的觉得这个小姑娘比想象有趣多了。“你说的听起来是有点道理,但你可知你所说能保你一世无忧的爹娘为何一定要让你拜我为师,跟着我学习呢?”凤寻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这也是柳初阳心奇怪的事儿,作为一国之君的娘亲,和与娘亲共掌朝政的父君,他们为何如此重视这个人?他究竟有什么来历?
凤寻不等她琢磨明白,继续反问:“而且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有本事,就得收你为徒咯?否则我就是沽名钓誉之徒,是否?”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理解的,和我无关!”
“洐之兄,你这个女儿确实对我的胃口!!既然如此,小丫头,那还不叫师傅?”龙寻笑着感叹了几句,午还是决定不再逗她了?
柳初阳还未反应过来,柳重华和旬洐之就高兴得躬身道谢“多谢凤寻兄!我这个女儿可就交给你了,但愿凤兄能够替我们多多看顾,若有顽劣之处,还请凤兄多多担待!”
凤寻简直被这夫妻俩的护犊子的话给堵得一口气闷在胸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你们俩还是如此的的会算计人,好了,我也懒得和你们计较!即是我徒儿,我自然我好生教导,你们就放心吧”
“好!好!好!凤兄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阳阳,还不快拜见你师父?”旬洐之虽说是为了宝贝女儿,但坑了这个许久未见又一贯洒脱重诺的老朋友,有些尴尬地让女儿见过师傅。
柳初阳见他开口,非常恭敬地跪下磕了九个头,敬了茶礼成后还有些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刚才那个跟她针锋相对的完全没有了初见时那世外高人样子的凤寻,这就是她新鲜出炉的师傅了?
凤寻看着一家小徒弟不复之前和他斗嘴时的牙尖嘴利,反而有点傻呆呆的,一张小圆脸萌的他心都快化了,于是忍不住伸出了罪恶之捏了捏,笑道:“小徒弟,怎么了?茶都敬了,反悔也来不及啦!可不要哭鼻子哦!”
她好想回到刚才去把那个认为他恍如天人的自己打醒!你看看这么恶趣味的人,哪里担得起遗世而独立这一夸赞?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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