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沛突然到了市,这让我无法释然。
我想无论他要在市做什么,我都要想方设法地阻止他。
当年在南阳我们被他那么欺负,今日到了市,我必然要让他处处碰壁。
荣柏说:“你别乱来,你想想就咱们这个圈子里,稍微有点名号的人,哪一个做事不比你干练,心思不比你强的?
只要他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暂且让他逍遥几日,等我们搞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然后在对症下药,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要是还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就冒然出手,不能命中要害,反倒还会伤到自己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那倒也不是,日子总是要过的,天冷了,公司的事儿林总c李i shu自然会帮你都看着,你也没必要天天往公司里跑了,不如在家陪我谈谈古今中外事,品品琴棋书画茶。”
他一副隐士高人的样子,可怜没有长胡子,不然更像。
“话说,我发现你的文化修养也是挺高的,但是,我不记得你多用功地学过,更不见你对此多感兴趣,什么时候起,古今中外事,信手捏来,琴棋书画茶,随意可品啊?”
“这个嘛很简单啊,当年你为了追韩焱,不也一头扎进了服装设计这一块儿吗?从画线条开始到设计服装,一步一步的台阶,就这么迈过来了。
我为了撩妹子,读几本百科全书也是可以理解的,是吧?”
每每提起他的英雄事迹,他都是一副自己也佩服自己的样子,被众多女人吹捧爱慕过的这个事儿,成为他人生最骄傲的事儿,最能够拿得出手的谈资了。
我点头说:“挺好,挺好,我挺喜欢你现在这样看淡看开的样子”
正因为他这么开朗,我连康复训练都不催着他去做了,放佛觉得他瘫痪了双腿,日子更加快乐了些。
到了这年年关的时刻,陈默从美国将梁晖给带回来了。
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总之关到了现在才把人给放出来,梁晖瞧着荣柏的样子,比我还心疼,问道:“真的就这样了?这是谁干的啊?”
他一副要提着大刀去报仇的样子,荣柏说:“淡定c淡定不要太激动,我都已经喜欢坐着生活了,而且还觉得挺好的。”
梁晖喊我道:“大xiǎ一 jiě”
我说:“回来就好,你也受苦了,就别替他心疼了,他活该的,惹了一身风流债,自然该付出点代价的。”
“可是,这也太过分了。”
他的意思是这代价太大了,我倒是不太觉得,他罪有应得吧。
“没事,左膀右臂不都在吗?你别这幅样子,搞得跟我变成废人了一样。”
梁晖还是接受不了说:“这样的话,我们两个就再也不能在夜店里策马奔腾了。”
我觉得这话不太对,荣柏咳嗽了一声,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现在心如止水,回归家庭,你自己去策马奔腾吧,放心,我依旧会替你买单的。”
陈默打断他们的叙旧说:“大xiǎ一 jiě这两日联系到了我,希望我给你传个话。”
“他们那边还想将我怎样?我都这个样子了?”
陈默定神说:“周总在海上失踪了。”
“失踪?”
“是的,今年八月份,海誉的1907号舰艇出海捕杀鲸鱼,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了无音讯。
刚开始虽然联系不到人,但是舰艇的坐标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就最近几日,已经完全脱离掌控了,派了很多人出海寻找也没有消息。”
荣柏觉得事情不太简单问道:“周总为什么要出海呢?他什么时候喜欢捕杀鲸鱼了?不好好地在家掌控全局,出海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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