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翅膀。她的额头也长出来了犄角，她仰天大吼起来，这一刻，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姐姐她真的放弃了希望，陷入绝望了吗？

    “我说什么来着？没有人能够反抗我，没有的，你记住这点。”死神大笑起来。

    “姐姐”我跪了下来，看着她在那里嘶嚎，我认得出来她的声音。

    而且，像我说的一样，她果然算变成怪物，也不会是那些丑陋的家伙。她脖子的鳞片是粉色的，很好看，一对白色的翅膀也很温暖的样子，她不是怪物，她是天使！

    “啊！”她大叫了一声，忽然从地飞了起来，直直地冲向了天的那些家伙。

    “竟然，还保留着自己的意志！”死神显得很惊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他随即冷笑起来：“可惜，她仅仅能看而已，要对付我的那些怪物，还早。”

    这话让我吓了一跳，急忙扭头去看。果然是这样，她飞去了，却打不过那些家伙，一次一次地掉下来，又一次一次地飞去。我的心仿佛刀绞一般。

    她刚才一直在说要保护我，原来是这个意思。泪水并没有淹没我的意志，反而让我的脑袋越发清晰起来。紧接着，所有的事情都冲破了束缚一样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我是陈哲！在从死神游乐间出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再次封住了我的记忆。现在我全部记起来了，而程落她，还在为我一次一次地被那些怪物冲击着。

    一股强烈的愿望让我的身体开始被撕裂，也许我也在绝望。是的，原来所有希望都只不过是死神的把戏而已。

    现在，要么我眼睁睁地看着程落再为我死一次，要么，我舍弃这具没用的人类身体，去帮她。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是的，我选择了后者，她为我做得太多，我不想再看到她死！

    背的翅膀煽动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是我现在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她！

    “程落！”我吼叫着，卯足了劲儿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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