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床上,地上一大堆空单壳墙壁上也密布着很多不大不小的弹孔,环顾了一下破破烂烂的屋子,发现我的步枪和腰带钢盔放在对面墙的夹角,门口站着三个人似乎在聊天,眼前有点模糊我看不清这三个人是谁只能粗略的看到他们穿着灰色的制服其中一个头发是金色的,我下意识的想到那个抱着我腿求我放过他的那个被枪毙的德军士兵,因为他也是金色头发面前这个人跟那个人的身高也差不多我的第一感就是,我被俘虏了!
我感觉他们三个的距离离我略远我小心翼翼的滚到床边用手支撑着身体慢慢的趴在地上,然后在轻轻地把地上的空弹壳拨到一边怕发出声音惊动那三个人在慢慢的向我的步枪爬去。
在摸到莫辛纳甘步枪的那一刻我从未感觉如此安心和安全,拉开枪栓发现里面的子弹没有退出来,我喘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靠在墙边轻轻地将步枪上膛,用黑洞洞的枪口紧紧指与我相隔不远的门口,正当我想着如何逃脱的时候感觉门口明显骚动了一下然后听到军靴靴底的钉子与地板发出的咔嗒声,我倚靠着墙慢慢站起来已经有过前几次战斗经验的我并没有过于慌乱心里只想着谁要是进来我就开枪射谁。
因为刚醒过来力气还不足在加上身上很累脸的一边有火烧的疼痛感,我端着枪开始颤抖起来瞄准的右眼也被脸上的疼痛带的有些睁不开,正当我的胳膊马上没力气要放下枪的时候,门口踏进来一只脚。
“不许动!举起手来!背对着我进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门口大喊道。
“”脚的主人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背着身走进来。
“把枪丢掉!踢到一边去快点!我只说一遍!”我只感觉胳膊一阵无力,感觉只要一放松步枪就会掉在地上,但是我为了保命只好强撑着,我看着那个人右边的枪套里的手枪颤抖着喊道。
“”那个人轻轻地放下右手拨开卡扣拔出手枪扔到地上,仍然一句话都没说说。
“慢慢转过来!”说完这句话的我靠着墙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滑着滑着我就坐到了地上。
面前的人举着手慢慢的转身我发现这个人的表情冷冷的不过看着很熟悉,可是我现在右脸痛的实在是睁不开眼睛,那个人见我坐在地上慢慢的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长筒军靴踩在地板上咔哒咔哒的地板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若是在之前我绝对不会感到恐惧但是现在我的后背直冒冷汗,后背上的伤口流进些许汗液也开始发出刺骨的疼痛,看着眼前正在逼近的人,我努力的想站起来不过都被剧痛打败了,眼前的人两步并成一步直接走过来抢夺我手里紧紧握住的步枪,步枪一把被他抢过拿在手里,我心想这回死定了就索性两手一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死亡的降临,我看着他举起步枪对准我我微微一满脑子里都是在电影里看到的英雄英勇就义的场面。
对面的人看我大义凛然的一笑,然后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右脸的抽搐,那个人竟然当着我的面把枪拄在地上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我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德国士兵”没想到面前的德军士兵竟然用一口流利的俄语一边笑一边让我看清楚他是谁,我揉了揉眼睛吓的我差点站起来。
没错,面前的是安东上尉政委,我心里一惊想赶紧站起来敬礼但是挣扎了一下就又坐到了地上,面前的安东上尉笑着笑着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
“伊万同志!不用站起来,你这次表现的很英勇鲍里斯团长跟我说了你们是如何如何相遇的,我跟鲍里斯以前是一个班的,好了不要动,说来这次也要感谢你伊万同志,没有你和鲍里斯的帮助的话我已经准备好腰带所有人冲出去死斗了。”安东上尉两只手拄着步枪说道,不过枪口直直的对着他的下巴,还有这是我第一次见安东上尉政委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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