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属于自己那间小木屋里,溯夜躺到了床上,摸出了那块周奇末给他的令牌。眼光在上面流转着。
“我只是一个杂役弟子我竟然只是一个杂役弟子。”溯夜把玩着这枚能代表他身份的令牌,这一刻发现,它是何等的刺眼!
“金色,代表核心弟子,银色代表内门弟子,青色则是外门弟子,这黑色,也就是所谓杂役弟子了。”
黑色,溯夜这块是黑色的。赵铨那块也是黑色的,溯夜眼睛好着呢!不可能看错!
“到底什么意思?是先考察我一番,还是觉得我只适合当杂役”
溯夜望着屋顶,想着周奇末的用意。
“管他呢,”溯夜闭眼,将这个念头驱逐而出脑海。“就算只是给我一个杂役弟子的身份,那我也要一步步走上去。完成对林教头的承诺。”
溯夜躺在床上,两眼抹黑,耳旁是静静的,没有半点杂音。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溯夜陷入了熟睡中。
等到第二天睡醒时刻,溯夜洗漱完毕,思考再三还是觉得先去赵铨那里,给他纠正一些练拳上的错误。毕竟昨晚吃的是他的,这次去指点,也算还了他的请。
等溯夜吹着风儿,走到了赵铨这里。来到他的小木屋前敲了敲门,却发现没人来开门,料想是睡的安稳,又敲了好几下,这次力度加大起来。“咚咚”的声音也愈加沉闷而响亮。
溯夜明显听到有人走路,而后在摆弄门闩的声响。
“吱”的一声,紧闭的木门向内被里面的人拉开。
溯夜正欲笑着打招呼,而后将昨晚那份还给他。却发现他的脸上有着异样。
诸多紫青肿痕,眼角嘴角最为明显。那双今日无神的眼珠子里,眼白处多了一小丁点血红。此外满是血丝密布。
溯夜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浑身上下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势。这明显是刚被打过不久。
这模样,不躺上几天是好不了了。
“你和别人打架,很吃亏的。”溯夜道。这种伤势虽然不致命,躺上几天就能痊愈。可不经过治疗,确是一种慢性毒素寄存在体内。慢慢的积累下去,会断了任何一个人的修行道路。
再者则是修行时间的宝贵,在这黄金时段里,打牢根基的时刻,落后几天不打紧,可要是落后了一年半载,那是非常伤的!
赵铨只是笑笑,不愿多说。
溯夜没有多问,只是告诉他“保重”。回头走了。心中难免有些不悦。本想给予赵铨一些林洪威传授的经验,然后各走各的。可谁料到呢,他竟然浑身是伤,练不得拳。
溯夜又飘回了自己的小木屋里,修炼起来那“朝云诀”。
就这么过了三天,溯夜这里非常的安静。没有人来叨扰。清净的修炼着。
这时段,刚过正午,正值下午。溯夜感觉赵铨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过去了结自己欠他的一小丁点事。
“我之前怎么这么糊涂,让自己欠别人的。要是还不清的话那可怎么办。”
溯夜不将这个情还回去,心里总是不安稳。每一次都能想到这一点。虽然不是大事,可再这么折腾下去,那早晚会把自己折腾出问题来。
怀着这个念头,溯夜在这隔了三天后,又去到了赵铨那里。无非两三步的距离,不多时候就到了地方。
溯夜感觉今天的环境不对,似乎热闹了一点。
赵铨的门口打开着,有两个身穿杂役弟子服饰的男弟子坐在门口处,谈的很不错的模样。
溯夜这时候已经走到了离门口处不足两米远,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赵铨这小子,骨头还真是硬。打了那么久还是紧闭着嘴,一点也不肯透露消息。”
“可不是,原本他就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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