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他做不到的,在座的这几位恐怕都难以达到,就更不用说萧大公子的两个爹了。难过的是,这么好的孩子,某人却无缘亲见,只能听别人的转述。谢飞叹了口气,虽然在多数人的眼中,他跟某人的关系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但事实上,他们之间应该是惺惺相惜的关系,只是碍于一些世俗的眼光,不得不做出谁也容不得谁c谁也瞧不上谁的假象。
“谢大人说得哪里的话,本公子一直都是个孩子,自然就会有孩子之气,难道谢大人不知道吗?”
“哎,本世子这厢刚刚睡醒,就听到某人在臭不要脸的夸奖自己了,真是哎,本世子实在不知道应如何形容这种恬不知耻的行为。”梅凡裹着一件白色的斗篷,睡眼惺忪的从书房的里间转了出来,先给在座的众人行了礼,然后坐在了萧仲青的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就你还是个孩子呢?不要说谢大人了,就连我都不晓得啊!你见过谁家的孩子一发起疯来,就能疯到把镇守一方的二品大员直接吓昏过去的?哪怕后来清醒了,也不愿意再见某人直面。还有,你看过谁家的孩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亲自/监/斩的?谁家的孩子一遇上土匪就兴奋得往上冲,一百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那就是我呀,就是我这个孩子啊!”被掀了老底的萧仲青也不生气,反正他的那些丰功伟绩都被传遍了,否认也是没有用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萧仲青伸手给梅凡搭了搭脉,脉象很正常,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给他倒了一碗茶递了过去,顺便还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我做这些事儿的时候,你比我还兴奋呢吧?认真算起来,要不是你先追着那些土匪跑没影儿了,我也不至于追上去不是?”
“重点是,本世子没自称是个孩子!”
“那当然了,孩子可是不能逛/青/楼c喝/花/酒的!你要是个孩子,天天满大街的蹓跶,梅伯伯非得被你气得撅过去。”萧仲青朝着梅凡做了个鬼脸,这一起长大的竹马就是这点好,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谁也别想能成功黑了对方,因为对方手里掌握的黑料也不少。
“行了,别闹了,说正事!”梅敬轩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儿子,刚才他注意到了萧家的小子把了脉之后,好像是松了口气,看来他儿子的情况应该是不错的。
“是,梅伯伯!”萧仲青吐了吐舌头,又往赵桓平的身边坐了坐,把挨着炭盆比较近的地方让给了梅凡。他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谢飞,问道,“我刚刚就想问,谢大人今/日/前来,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赈灾一事吧?莫不是徐州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萧大人,若/日/后某一天,你不再是大理寺少卿,整/日/闲来无事的话,不妨去街上支个卦摊,必然生意兴隆。”谢飞朝着萧仲青抱了抱拳,轻轻的叹了口气,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家学渊源,不服不行啊!”
谢飞的这句话,因为声音实在太小,除了坐在他身边的梅敬轩听到了之外,其他的人c哪怕是耳力极佳的老暗和赵桓平痘没听见。不过,就算听到了也没关系,这些都是知情人,有些事情要瞒的也不过只是萧仲青一人而已。
梅敬轩淡淡的看了谢飞一眼,又看了看被夸奖了c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萧仲青,无声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对父子才能真正的相认。
“谢大人,徐州那边到底是什么消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各位想要先听哪一个?”
“谢大人,一般来说,坏消息都是跟在好消息后面的,从来都是给人泼冷水的。所以啊”萧仲青打了个哈欠,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说道,“冥远已经找到了家兄和梁铎大人。”
“那坏消息呢?”
“梁铎大人的情况不太好。”谢飞把茶杯放在小桌子上,“他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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