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豆沙包和酸辣汤,大家也吃的是无比的满足, 哪怕在之前还一人吃了一碗汤面, 萧仲青准备的这些吃的还是被一扫而光。就像沈斓大人说的那样, 能在这么冷的天儿,喝上一碗热乎乎的酸辣汤, 就是一件非常舒服c惬意的事情, 今天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钱昭c沈斓和蔡斌在享受了一顿美餐之后就向赵桓宁c萧胜提出告辞, 天/色/也不早了, 他们三个外臣就算是有正经事要谈,但总在宫里逗留, 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虽说宫里的女眷不多,基本上都在太妃娘娘那边, 跟垂英殿还是有一段很远的距离的,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宫女来替太妃娘娘传话, 万一很不碰巧的撞上了, 也是件尴尬的事情。要真发生了这种事,被嘴贱的家伙传到那帮吃饱了撑的c没事找事的言官们耳朵里,那就是大逆不道了,非要狠狠的口诛笔伐一顿不可。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没时间跟那些闲人七扯八扯的。
赵桓宁和萧胜也是非常理解的,那些言官还是能不招惹他们就不招惹, 一旦惹上了, 真真是麻烦无穷。一大堆的正事还没忙完, 他们还总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捣乱。赵桓宁曾经想过要裁撤掉御史这个官职, 但是仔细想一想,这些人对那些贪/官/污/吏还是能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的,要是真没了御史,恐怕某些人贪/赃/枉/法起来就更加的无所顾忌了。所以,鉴于这个原因,赵桓宁也就是想一想,过过瘾,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让亲者痛c仇者快的事情来。
既然钱大人他们主动提出要离开,赵桓宁和萧胜也体谅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就算是还有没说完的话c没做完的事,可以第二天早朝之后再继续的。赵桓宁问了一下外面的天气怎么样,就让小太监给三位大人准备好了手炉,并派了马车送三位大人回府。外面还下着雪,路上也不像宫里扫得这么/干/净,万一磕着c碰着c摔着哪儿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看着三个大男子汉裹着厚厚的外衣人揣着一个手炉c步履蹒跚的c摇摇晃晃离开的背影,萧仲青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
“臭小子,你笑什么?”萧胜朝着自己的儿子翻了个白眼,他知道萧仲青在笑什么,说真的,他也有点想笑,毕竟从来没有见过三位大人把自己给裹成一个圆球的样子。萧胜端起茶杯,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萧仲青,哼了一声,说道,“在屋里穿了两层棉袍还嫌冷的家伙,应该没资格嘲笑别人把?比起那三位大人,你才是最不抗冻的那个吧?”
“老爹,打住啊,我可没笑话您,您可别招我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说起不怎么抗冻,咱爷儿俩可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强,是不是?您老的两层棉袍倒是没穿,可身上裹了几层毛毯啊,怀里又揣着几个手炉啊?您是有伤在身,我可以理解的。”看到萧胜还要还击,萧仲青从赵桓平的怀里摸出了一块绣着不知道是什么缠枝纹的白手帕朝着萧胜晃了晃,那意思是休/战,不跟他打嘴/仗。“二位参观完了那些箱子,就没有什么想要表达的吗?”萧仲青轻轻的挑了挑眉,“不管是老庆尚侯,还是现在在天牢的那位,这做生意的手段还是很高明的,听说这也只是他们这么多年积蓄的一部分,大多数都已经送往他处了。”
“也就是你们这两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子觉得是如何如何的不得了,也就是唬唬你们,我们两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还能把这点东西放在眼里?”赵桓宁摇了摇头,跟两个小的解释了一下,说道,“庆尚侯府打前/朝/那会儿就是做生意的好手,前/朝的废帝之所以惦记他们家,一来是想要收回他们手里的/兵/权,二来就是想要/霸/占他们家的财产。前/朝可没有走仕途就不许经商的规矩,有头有脸的官宦人家,有哪一个家底是不丰厚的呢?先祖/起/兵的时候,就是靠着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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