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知道一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手段,但也仅限于知道,像裕王那种人,高傲得很,是不屑于用什么手段来到自己的目的的。可祁王就不一样了,这个人就好像是躲在层层叠叠的迷雾里面,扒开一层,还有一层,仿佛永远也看不清楚这个人的真实面目似的。赵桓平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看不透这位皇叔,虽然他说话也很幽默,做事也很像个浪/荡/公子,但按照萧仲青的话来说,只是很像而已,和真正的纨绔子弟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王爷在想什么?”热热乎乎洗了个澡,换上了被烤的很暖合的新衣服,萧仲青用帕子猛搓自己的长发,说真的,这古代哪儿哪儿都是好的,唯独这男子要留长发这一点实在是太烦了。要不是不想再成为大楚的新焦点,萧仲青真的很想剪掉这一头的三千烦恼丝。
“只是在想,祁皇叔这么活着,挺累的。”赵桓平也从浴桶里走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穿上小太监已经准备好的衣服,说道,“你说,他拼命的隐藏真实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也未必是隐藏真实的自己。”擦干了自己的头发,萧仲青随随便便的绑了一个马尾,反正他也不打算再出门了,就算去垂英殿陪着三位大人,也不用那么的正式,反正他的年纪是最小的,大人们要有大肚量,不能跟他这样的小孩子乱计较的。“也许只是一部分的自己而已,并没有把全部的自己展现在大家面前。祁王这些年过得也很孤独,裕王爷始终都有自己的目标,他这些年都在为这个目标而准备c奋斗。但祁王就不一样了,他生下来就是皇子,但皇位c社稷和他没什么关系,他自己也不怎么关心这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个好王爷就可以了,这个好王爷大概就是有差事的时候,把差事办好c办的漂漂亮亮的,让那些言官说不出什么不好来,没有差事的时候,就逛逛大街什么的,吃喝玩乐,只要不给皇帝陛下找麻烦,只要不给皇家抹黑就好了。”
“听你这么一说,祁皇叔还真是可怜。皇兄说过,祁皇叔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能简单/粗/暴的解决,就简单/粗/暴的解决,他说这也是一种艺术。”
“所谓的暴/力美学。”萧仲青点点头,“我也是很崇尚这一点的,所以,我们两个对于这个话题还进行过多次深入的交谈,彼此都非常的有心得。不过,这种方法也是有短板的,这是祁王说的,他说这招对付泼皮无赖们是没有用的,就比如庆尚侯。”
“他俩有矛盾?”
“梁子可大了,我有幸目睹了几次。”萧仲青拿了一块/干/松的帕子,走过来给赵桓平擦头发,“最著名c最流传广泛的一个事件就是他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只为了一只会说吉祥的鸟。那件事情的影响力很不好,陛下特意把两个人宣进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后来两个人之间的争执就没有这么大,也不频繁了。再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庆尚侯被祁王揍怕了,反正就不往祁王身边凑了。”
“揍怕了?什么意思?”
“那只鸟的事儿过去之后,庆尚侯和祁王之间也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一些争执,起因不外乎青楼的姑娘c饭庄的陈年好酒,秦淮河上最奢华的画舫之类的,反正只要是祁王看上的,庆尚侯必然要争一争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均以庆尚侯的惨败而告终。”
“祁皇叔是皇祖父亲封的亲王,庆尚侯居然有这个胆子跟他叫板?”
“王爷,这就是你不懂了。纨绔也有纨绔的规矩,身份自然是必要的,但也只是基本的条件而已。真正的入了这个门儿,家世背景就不会再考虑了。无论多么的尊贵的身份,无论多么丰厚的家底,都要拿出自己真正的本事来赢得其他纨绔的赞赏和尊重。所以,庆尚侯的行为也可以被称为向祁王挑战。祁王在纨绔这个圈子里面,地位也是很高的。只不过,庆尚不仅侯学而不精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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