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老爷们在凉亭里喝喝茶c聊聊天,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谢大人,您就知道告我们的状,怎么不跟殿下说说,您手下的那几个小子,当时是怎么为难我们的!”梅凡撇了撇嘴角,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绿豆糕,扔进了自己的茶杯里,用准备好的小勺子搅了搅,说道,“一会儿说缺这个会儿说少那个的,东西好不容易都弄齐全了吧,又开始找别的毛病了。我们也没弄过那些,又不好意思回家问老爹,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干,结果,一来二去的,足折腾了我们十多趟,本来半天就能搞定的事情,折腾来折腾去的花了三天的时间,这还是小青青及时进宫请了一道陛下的圣旨。若是没有那道圣旨,恐怕还得继续折腾下去呢!”梅凡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他新研究的饮料,说道,“我估计啊,再继续下去,浪费的时间会更多的,半月也是很有可能的。谢大人,对于这件往事,您有什么解释呢?”
“世子爷,关于这件事情,本官倒还真是无法辩解的,实在是对手下人管束无方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那些小子后来也被狠狠的罚了,不许再踏入任何一个衙门。当然了,我确实是需要检讨。二位出征之后,我曾亲在/朝/上请罪,陛下开恩,只罚了我三个月的俸禄。幸好是三个月啊,要是再多几个月,恐怕就要成为大楚第一个被饿死的兵部尚书了。”谢飞掌管着望淮楼,自然是把在座众人的喜好c口味都调查清楚了,摆在每个人面前的零嘴都是他们喜欢的。谢飞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很是看好的萧仲青,微微一笑,“今/日/殿下约见,可是想要打听我那位兄长的事情?”
“谢大人倒是消息灵通。”赵桓平淡淡的点了下头,“那就开门见山吧,谢大人可曾与令兄联系过?可知韩昌金等人前来告御状是令兄指使?”
“未曾联系,但此事出自徐州,自然与我兄长有关。不过,殿下放心,我兄长一向持身中正c为官清廉,从来不做仗势欺人之事,更不可能包庇嫌犯了。况且”谢飞喝了一口茶,说道,“况且,梁铎是个什么样的人,殿下心中要比我清楚得多,虽然他远离边关十数年,但心中秉持的正义感是不会被磨灭c被埋葬的。所以,为了忠君之臣不被冤枉,我兄长想出这样一个办法,于情于理都是说得过去的。”
“谢大人看得倒是很清楚c很明白!”萧仲青一直盯着谢飞看,虽然陛下和他老爹为这位兵部尚书作保,肯定这个人不是小皇叔或者庆安王那边的人,但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个人看上去很深不可测的,他是完全看不透的。萧仲青摸了摸下巴,问道,“谢大人,下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大人与李青了大人可是相熟?”
“同朝为官,自然是相熟,恐怕这六部之中,和我们兵部接触最多的就是工部了。就算是户部,除了每年四次的军/饷c粮草c军/需之外,就没有更多的联系了。工部不一样,他们一年之中,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因为我们。”
“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样的。”梅凡啃着一块蛋黄酥,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街上晃悠的时候,总能看到兵部的小吏和工部的匠人在大街上争吵,吵到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时候,就会上演全武行。打得昏天黑地,两败俱伤之后,又坐在一起继续吵,吵完了接着打,如此循环反复,最终会有一方妥协的。”
“世子爷,这才是我们两个衙门正常的交往方式,正所谓不打不成交嘛!”谢飞点点头,看了一眼萧仲青,“不过,我和李大人除却公事之外,倒是没有什么/私/交,主要还是我下了衙门之后就懒的去应酬,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喝点小酒什么的。”谢飞给赵桓平的茶杯里续了水,说道,“萧大人,与其跟我在这儿纠缠和李大人是否相熟,不如去逛逛庆尚侯府。据我所知啊,这近三代的庆尚侯都跟庆安王一脉都是不清不楚的。”
“是吗?”萧仲青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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