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的。说句有点张狂的话,梁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娘亲又是个会经营的,金陵城有好几家特别赚钱的铺子都是他家的,他还能看上别人家的镖局?”
“大将军说的是,当初在边关的时候,他家里托人送过来的银子c吃的c用的东西都是很好的,我当时还跟冥镜聊过几次,说咱们金陵的这些孩子里头,就数梁铎的/日/子过的滋润,隔三差五的就有好吃的吃。”萧胜轻笑了一声,敲了敲自己的肩膀,说道,“不光是梁家自己有钱,梁铎的夫人娘家也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人家,咱们大楚鼎鼎有名的富商,户部去年年底报上来的税单汇总,梁铎夫人的娘家可是排在前五名的。所以啊,他们家更是不缺银子的。而且,梁铎夫人的五个弟弟,三个从商,两个从/军,如果我没记错,从/军/的两个妻弟此刻正在西南边关,在隆以言将军手下任职。”
“确实是这样,那三个从商的,也不是在徐州做生意,而是在平儿驻守的北关,更重要的是,他们自己有镖局,规模要比韩昌金的那个大得多,也比韩昌金的那个更赚钱,要说他们能看上那个什么晋源镖局,我也是不怎么相信的。”赵桓宁点点头,转头看了看萧仲青和梅凡,说道,“青儿,凡儿,你们是识得那个告状的人的,你们先来说说自己的看法。”
赵桓宁给萧胜的茶盏里续了茶水,顺便又给他披上了一件毛茸茸的披风,他家阿胜一到这种下雨c下雪的天气,就会旧疾复发,尤其是肩膀受伤的地方,又酸又疼又涨,那种滋味儿就好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似的,特别的难以忍受。每到这个时候,赵桓宁把萧胜的痛苦都看在眼里,可又束手无策,真是恨不得自己去替他的阿胜受这个罪。
“陛下,臣与梅世子与告状之人仅一面之缘,而后又数年未见,此人的品行如何并不能进行有效的判断,不过”
“不过什么?”赵桓宁看了看他,“青儿是有什么发现?”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萧仲青裹着一件厚厚的裘衣,手里捧着茶杯,慢悠悠的说道,“根据臣的观察,还有综合了一下沈大人c蔡大人和钱大人的意思,再加上冥大将军和我爹的说法,倒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韩昌金跟我们并没有说实话,他的那些话并不能全信,这件案子恐怕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又或者说,亦真亦假。”
“陛下,臣的意思也跟萧大人是一样的,虽然臣的本事没那么大,但一个人是不是说真话,这一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梅凡倒没有裹得那么严实,只是更靠近火炉一点,他看了看萧仲青,又看了看坐在正位赵桓宁,说道,“其实,韩昌金在讲述自己的遭遇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一般人若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说义愤填膺吧,也应该是很生气c很气愤的,无论是神情c还是语气,都不应该像韩昌金那样平静,没有一丝丝的波澜。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反应更是奇怪,似乎很紧张,很怕韩昌金说错什么话似的。”
“观察力不错嘛,我还以为只有我发现这一点了呢!”萧仲青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回来之前,我和沈大人c蔡大人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意见,都觉得在调查梁铎大人之前,不如好好的审一审韩昌金,或许会有特别的发现。”
“你们觉得他们是告假状?”赵桓宁拉着萧胜给他暖手,看看萧仲青,又看看梅凡,“这告假状是什么后果,他们难道不知道?费尽心力,从徐州跑到金陵,难道就是为了送死?这天底下应该没有这么傻的人了吧?”
“这个是不太可能的,这状纸上说的事情应该是真实发生的,但跟韩昌金等人并无关系,换句话说,他们在其中所担任的角色,应该是跟数年前贪墨案一样,也是传话的。”萧胜轻轻的叹了口气,“至于梁铎在其中是个什么情况,我觉得如果事情属实,他应该是被人撞进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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