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胆子还真是不小呢,真是不怕吃多了撑死啊!”
“是吗?我看看,又是谁准备作妖了?本少爷这两天心情不怎么好,正好给本少爷解解闷儿!”萧仲青本来是在指挥马场的小内侍收拾他们带回来的山鸡,听到裕王爷这么一说,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趴在赵桓平的肩膀上看了看那张诉状,“哟,原来韩大叔你是开镖局的啊,怪不得从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一直都觉得你身手不凡呢!这走镖可是个辛苦活儿,什么事儿都能发生,什么人都能遇到,太了不起了!”
“萧大人谬赞了,草民不过是领着兄弟们混一口江湖饭吃而已。”
“他们都是你的镖师?”看到韩昌金点头,萧仲青又继续看状纸,“你状告徐州转运使梁铎草菅人命c巧取豪夺,使用诡计夺取你的晋源镖局?”
“是这么回事,大人!”韩昌金接过梅凡递过来的茶汤,向他道了谢,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又继续说道,“晋源镖局是我祖父一手开办的,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镖局规模不大,但生意还不错,名声也是有的,徐州的一些富商有货物发送,大多都会选择我们的。”
“这么说,你们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熟客,生客基本上没有的?”
“有,但很少,每年也就那么一两单,再多就没有了。”
“哦!”萧仲青点点头,“你这状子上说的梁大人是个什么情况,你清楚吗?”
“略知一二,这位梁铎梁大人是十年前来到徐州任转运使的,听说他之前是哪个大将军的副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从边关转调徐州的。不过,这位梁大人在任职期间也是尽职尽责的,曾多次打退过倭寇的/侵/袭。”
“梁铎”萧仲青默默下巴,看了看裕王爷,又看了看梅凡,最后看向一直沉着脸的赵桓平,“没有任何的印象啊,我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人。”
“呵,人心难测,要他真是我知道的那个梁铎,恐怕要劳烦冥大将军亲自去清理门户了。”裕王爷冷笑了一声,“小金子,你继续说下去,本王倒是听听,梁铎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草菅人命,到底是怎么巧取豪夺的!”
“是,王爷。”韩昌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这位梁大人其实并不贪财,也不好/色,跟徐州的众多商人也没有特别多的接触,关系并不紧密,最多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在徐州知府谢大人举办的年终尾宴上露一面,听说这还是谢大人亲自去府里把人强拉来的。所以,他这一次毫无前兆的对我们晋源镖局动手,让他们特别意外,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淡泊名利的梁大人居然是这种心狠手辣之辈。”
“你在诉状上说,三个月之前,你们镖局接了一单大生意,目的地是关外漠北。一个月前,你们送镖回来之后,才发现镖局被/官/府/查封了,查封的理由就是你们运送的这批货全部都是/禁/运的盐铁。”萧仲青抬起头看了看韩昌金,又看了看那些沉默不语的镖师们,“你们在接单的时候都不验货的吗?”
“萧大人,晋源镖局已有将近百年的历史了,该有的规矩都有,镖师们若是犯错,惩罚也是很严厉的。而且,开箱验货是最基本的要求,别说是送到漠北这样的地方了,就算是送到徐州相邻城郡的货都是要开箱检查的,而且每一箱都要查的。我们也有不少送到漠北的货,多是丝绸和瓷器,也有少量的茶叶,每次查的都是非常严格,不仅是我们查,出关的时候,守城的军爷也是要查的。所以,草民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这批货绝对没有/禁/运品,绝对没有梁大人所说的盐铁之物。”
“证据呢?边关的核检单可是有的?”
“有!”韩昌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双手递给了萧仲青,“如果我说谎的话,那么,边关的军爷也在说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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