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的, 但我们还真不能这么做。”萧仲青给梅敬轩c赵桓平c老暗的杯子里斟满了茶, 笑道,“还是刚才王爷说的,给他们捣捣小乱就成了, 别耽误大事。你那个捣乱可不是一般的捣乱, 是要伤人家的筋骨的!”
“哦?我的捣乱是要伤人家的筋骨,你们的那个计划难道就是给人家挠挠痒痒吗?”梅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脸谁信谁蠢的表情, “要真的是那样的话, 你还至于费那么大的劲去折腾这个做什么?你的那个计划恐怕不单纯是要伤人家的筋骨, 更是想要人家的命吧?”
“你还真是了解我,咱俩真不愧是一起长大的。”萧仲青打了个哈欠, 把胳膊靠在茶几上,懒洋洋的说道,“本来我想着试探一下咱们这位李大人,所以,压根就没把真的图纸交给他。要是他收下图纸当场验看或者真的在背后研究,我还真是服气的, 毕竟人家的专业素养摆在那里,咱们是拍马也赶不上的。同时, 说明他心里没有鬼, 坦坦荡荡的, 我们倒是可以稍微拉拢一下, 或者由他保持现在的立场。可惜啊, 他看都不看我的图纸,就给撕碎了扔掉,除去他要保持专业者的尊严之外,怕是已经想好怎么讨他的主子欢心了。又或者”萧仲青歪着头看了看梅敬轩,又看了看赵桓平,“在此之前,他们已经通过消息,商量好对策了。估计是猜到我们要在这上面做点手脚,所以才决定提前下手,准备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了。只不过,他们是没想到我们才是真正的虚晃一枪,用一份假的图纸试出了那位无为道人在金陵埋得还算深的一个眼线。”
“你说错了,这李尚书怕是庆安王的眼线,那位恐怕是不知道的。据我看来,庆安王和那位的关系也不是多么的亲密,这次他没让庆昌公主跟着进京,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他们两个是相互合作c相互利用的关系,但彼此还是隔着心的。所以,李青了的这个暗桩,那位怕是一点都不知情。毕竟,这连家是庆安王手里最大的一张底牌,是不会轻易露给那位的。不要说庆安王,就是庆尚志,手里也是有不少好东西呢!”梅敬轩看着一脸疲倦c接连不断打着哈欠的萧仲青,微微皱了皱眉,“你这是没睡好?”
“叶老的药里似乎有安神的成分,每次喝完都觉得特别的困,特别的想要睡觉。可是躺在榻上之后,又变得非常的清醒了。我问过叶老,他说不妨事,那个药的时效不长,让我撑一撑就过去了。这个药晚上喝,倒是可以睡个好觉。”萧仲青又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这个药还得喝多久,每天都觉得嘴里面苦了吧唧的。”
“等你确确实实好了,不再反复就不用喝了,这两天因为三皇兄的事情,忙了一些,叶老说你的病有可能要反复,才重新开了要。不过,喝了这个,你确实是睡了好觉。”
“对吧,我也觉得是,除了白天的时候,会难受一会儿,其他的感觉都挺好的。”
赵桓平似笑非笑的看了萧仲青一眼,又从碟子里拿了一块点心,“睡得跟小猪一样,能不好吗?不上早朝还可以,要是上早朝的话,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叫醒他了。”
“王爷,就算没有叶老的药,只要他睡安稳了,也很难让他清醒,这也是他身边的青凤为什么会想出用凉水浇他的主意了。没有点特别的手段,这小子还真是很难搞的。”梅凡靠在小桌上,也是懒洋洋的样子,不过,他常年都是这个样子,倒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那个青凤去哪儿了?我也是好久不见她了,怪想她的。”
“留在宫里学学规矩,免得再出来给相府和皇室丢人。”赵桓平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好了,说正经事,不要再跑题了。”他看向定国公梅敬轩,说道,“既然已经确定李青了是那边的人,我们也不用手下留情了,不过,之前说的那个挖地道的方案,我和青儿探讨了很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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