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萧真可不怕这个师傅,别看老将军总是肃着一张脸,但性子直来直往,说错了没事:“人心难测,咱们现在怀疑韩大人,可结果若只是捕风捉影啥事也没有,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若韩大人此刻是忠心殿下的,可没出几年又变了,这咱们也不知道啊,何不别纠结这事了,是好是坏,政绩一目了然,至于殿下的安然,不还有师傅您吗?”
“说得好。”车非夫子看着萧真赞赏的点点。
老将军冷哼了声:“你懂什么?还有,虽说以后你要待在韩府,但每天还是要回来一个时辰练功,知道吗?”
“是,师傅。”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太子与韩子然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谈了什么,两人出来时的神情与方才并没区别。
目送着太子三人离去后,韩子然的目光落在了萧真身上。
“萧真见过韩大人。”萧真行了一礼。
“你是老将军的徒弟,与太子殿下的关系也匪浅。”韩子然将萧真从上打量到下,以一种极为嘲讽的眸光。
萧真想了想,朗声答道:“不仅如此,以后小人还会与韩大人关系匪浅。”
韩子然冷哼一声。
此时,一名家丁匆匆赶来禀报:“三公子,年玉姑娘醒了,可,可执意寻死,丫头们拦都拦不住,您去看看吧。”
韩子然看着萧真,冷声说了二个字:“无耻小人。”甩袖去看年玉。
萧真:“……”她该怎么解释才好?
如今她成为了韩子然的贴身侍卫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刚进了年玉姑娘的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大堆人的哭声。
站在外面的护卫看到萧真,一个个都怒气腾腾,一副想拔刀和她大干一架的模样。
萧真摸摸鼻子,想说上几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年玉姑娘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一看到萧真就抽出头发上的金簪朝她刺去。
萧真避开,一脸的歉意:“年玉姑娘,我无心的,我并不想摸你。”
一个摸字,让年玉的脸如死灰一般,身子一颤跌坐在地上。
见周围人的脸色不太对,萧真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她很想告诉大家她是个女子,可一表明的话怕是无法留在韩府了。
“拦住她。”韩子然从屋里出来看到年玉这模样,又怒目看向满脸歉意的萧真。
萧真在心里叹了口气。
两名丫头扶起年玉,年玉梨花带雨的看向韩子然,荏弱的喊了声:“公子。”真是我见犹怜。
“年玉,这萧真如今已经成为了我的贴身侍卫,不可无礼。”韩子然冰冷的声音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萧真觉得这位韩大人对年玉姑娘跟旁人是有些不一样,但似乎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若有的话发生了这样的事多少对姑娘家也会有些怜香惜玉的,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你们都记住了,”韩子然朝着院子里的众人冷冷道:“今天发生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若让我听到半个对年玉不敬的字,乱棍打死。”
“是。”
萧真心里松了口气,抬头见年玉姑娘正怨恨的望着自己,赶紧赔了一个抱歉的笑容,没想那姑娘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她般。
晚上睡的地方是韩府的下人房。
没有人愿意跟她一室,所以她现在是一个人一间房,看着这间有桌有椅又有温暖被窝的小厢房,萧真笑笑,怎么感觉是因祸得福啊,如果没有年玉姑娘这一事,说不定她还得和别的男人共挤一室呢,就是有些对不住年玉姑娘了,等她任务完成,她会告诉年玉她与她一样同是女子的。
哈气成霜的早上,萧真一大早就被叫起来陪着韩大人去上朝,韩子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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