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些菜以解思乡之苦。”
“思乡之苦?”任锦绣冷笑了几声:“既然这般想念,那直接回去就行了。又何必糟蹋好好的宫殿。”
“母后,这也就是件小事。”
“皇帝,皇宫代表着什么?后妃的言行举止又表示着什么?宫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天下的表率,她随意将宫殿改成了种田的田地,那还要宫殿做什么?”任锦绣重声道。
暗处的萧真目光落在自个女儿身上,心遥一身的皇后服,看起来端庄稳重,静静的站在太后身边,身形笔直,颇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着遥儿了,上次见到时,也没见着遥儿这般瘦啊。”萧真喃喃道。
“在这宫里,遥儿不瘦才怪呢。”吴印叹了口气:“不仅要把皇宫管理得井井有条,还要时不时应付后妃们的争风吃醋,皇帝那儿又得服侍,辛苦着呢。”
“皇帝登基之后,后妃是纳了一个又一个,遥儿这心里肯定不会好受。”赵介是看着遥儿长大的,如同亲生孩子一般,心里也是疼惜着。
萧真的目光又落在了皇帝身上,皇帝这几年将朝政治理得很好,面对天灾人祸都能及时的做出决定,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可以说,润儿是个好皇帝,如今大汗的太平盛世就是在他励精图治下的结果。
可他与遥儿之间……
此时,场中已经有了变化,杏妃突然跪在了太后的面前,拼命的叩着头:“求太后娘娘放过我弟弟吧,我们家就只有他一根独苗,求太后娘娘放过我弟弟一命。”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不仅仗着你杏妃强抢民女,连哀家都敢调戏,你还让哀家放过他?”任锦绣呵呵二声。
皇帝的脸色也极差,他真没想到杏妃的弟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还被母后撞见了,更要命的是竟然对他的母后也不敬,他就算要求情也求不了啊。
隐在暗处的吴印突然说道:“你们看皇帝的手,这是在向遥儿求救吗?”
萧真望去,果然,皇帝偷偷扯了扯遥儿的袖子。
“这事,遥儿可不能参与,太后必然会给遥儿几分面子,但太后心里肯定会不爽。”赵介道:“咱们是不是要提醒一下遥儿?”
“不用。”
吴印与赵介都望着萧真。
“这是遥儿的人生,咱们可以干预一次,但无法保护她一辈子。”萧真拧着眉,脸色不是很好,但声音依然平静。
吴印和赵介都叹了口气,都看向遥儿。
陆心遥低垂下眼眸望着一直拉扯自己袖子的皇帝,平静的目光渐渐有了一丝波动,这些年来,她感动于皇帝那次在乡下说的话,说他也想和她父母一样与她这样甜蜜的走一辈子,是啊,他们确实甜蜜了几年,只是最后还是渐行渐远。
这人生啊,只有自己走一遭,才会知道什么叫后悔。
见皇后不为所动,皇帝心中不悦,但此刻也毫无办法。
“遥儿,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太后娘娘看着这杏妃跪地求饶那一副扶不上台面的模样,心里越发厌恶起来。
暗处,吴印呸了声:“太后什么意思,这般问遥儿,这不是摆明为难遥儿吗?不管怎么回答,遥儿肯定也是要得罪皇上的呀。”
“可不就是,这不是给小辈添堵嘛。”赵介也符合着。
萧真什么也没说,只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杏妃娘娘的弟弟强抢民女,按律法,这是要打板子收押入狱的,可他又对母后大不敬,那样的污言秽语,当斩。”陆心遥说这句话时,声音清清淡淡。
一听当斩两个字,杏妃脸庞瞬间无血色,怨恨的看着萧真:“皇后娘娘,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歹毒的要我弟性命?平常在宫里,就算你数次陷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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