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然发现他都喜欢,非常非常的喜欢:“我叫韩子然,十七岁,去年的京试,刚刚中了状元,如今在户部任职,昨天困住我们的山叫帝王山,出来时,刚好被官
兵碰上,晋县的县令叫白皓,是我的同窗,也是同僚。”
萧真的眼晴亮亮的:“没想到我的相公这么厉害,状元大人呀,这么说,我是状元夫人罗?”
“不错。”
萧真傻笑:“那你月银有多少?”
韩子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关注的地方还真是一样啊,想了想:“十两月俸,五百俸料。等你身子康复了,以后这些都由你保管。”
“以前不是由我保管的吗?”
韩子然清咳了咳道:“以前也是,但你嫌麻烦,便由一位嬷嬷管着。”
萧真点点头:“那我有家人吗?”
“有。不过这些事,咱们回京再说,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养好身子。嗯?”
听到她有家人,萧真心里松了口气,趟下继续休息。
韩子然又坐到了桌边开始执笔写着什么,边写边道:“我明天就回京,你先在这里养伤半个月,之后白大人会护送你回京。”
“这会不会太麻烦白大人了?”
“他是我的挚友,你若有什么事,尽管跟他开口。”没听见萧真说话,韩子然抬头,见到她竟然睡着了,幽幽烛火之下,她的面庞还是那般苍白,但嘴唇稍微有了些血色。 韩子然清冷的黑眸瞬间柔和了下来,温柔的看了她良久,开始疾笔,这是一封家信,简短的说了一些他在京发生的事,还有他已娶妻的事实,这封信必然要在祖母与父母那边掀起轩然大波,不过这也
是以后的事了。
还有萧真父母那边,他也要派去那里窜通一下,至少那位萧风兄长这段时间得改名换姓生活了。
隔天,下起了零碎的雨,这雨也不算是直接下的雨,而是从帝王山那边的风带过来的雨,可见帝王山这会正在下着大雨。
萧真是被这雨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到近在眼间的俊美面庞,不知何时,她睡在了床的最里面,而韩子然则睡在了外面,被褥内,他的手正紧握着她的手。 萧真静静的望着面前这张如被神斧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轮廓,自出了帝王山后,她觉得她的相公像换了个人似的,山内,他彷徨,紧张,无措,却又强装镇定,内心的波澜毫无掩饰的在脸上,但每一
件事,他都以无比的毅力完成了。
出了山后,他所有脆弱如孩子的举动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清冷,是老沉,好几次她与他对视,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思绪,太过深邃。
这真的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该有的呀,萧真觉得他的相公身上有很多的故事。
许是萧真的视线太过专注,韩子然的眉目轻拧了拧,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你醒了?”韩子然忙起身,下床,拿过屏风上的衣杉穿好,面色微微泛红。
萧真:“……”好快的动作。
再转过身时,韩少年的脸已如常:“怎么不多睡一会?”
“雨有些吵。”吵得她早早就醒了。
“下雨了吗?”韩子然静静听了听,并没有听见雨声,打开了窗户,还真见到雨有一颗没一颗零落的下着,他讶然,这样的小雨,萧真竟然能听到。
萧真也看到了窗外那细小的雨,失笑说:“没想到我的耳朵竟然这般好使,这般小的雨,也能吵醒我。”
“看来你的伤,确实大有好转。”韩子然松了口气,仅仅四天而已能恢复成如此,思附着是不是得把胡大夫也带上进京。
萧真笑笑:“是啊,只要不是大动作,就不会疼。”
“大人,”门外响起了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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