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气势汹汹的样子。
彩儿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呼嗤”一声,破涕为笑,俏脸上犹若花瓣沾染了露水,别样楚楚。
“我爹是村长,大家都怕伤了我,大人们都让自己孩子离我远点,生怕得罪我。有这样的爹,谁敢欺负我啊!只是我爹让我去宁城的书院读书,怕以后见不到你才伤心的!”彩儿拂袖拭去花容之上的点点泪珠,伤感的说道。
“就为这事啊!”无昼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讪笑着。
“什么叫‘就为这事啊!’,我可是一直把你当看待的!”彩儿轻哼一声,小声嘟哝着,羞愤的攥着衣袖,跺着小脚。
“可是,我”无昼拧着眉头,无可奈何的拖着话。
“你什么啊!你快说啊!急死彩儿了!”彩儿娇嗔着,妙目之中水波乍现,衣袖遮着面孔。
无昼看着彩儿欲要哭啼,也顾不得开玩笑了:“我爹娘让我去宁城学医,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你千万别哭啊!”
彩儿听着无昼的话!抽开衣袖,做了个鬼脸:“不来点梨花带雨,你真当本小姐是吃素的了!咯咯”彩儿的眼睛弯成月牙,浅浅的笑着,很是好看。
“好啊!彩儿,你敢骗我。”无昼作怒装,双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向少女的腰间,挠的彩儿不要不要的。眼中未落的泪滴流了下来。
“呦!昼儿,调戏小姑娘呢?看来表哥我来错时候了啊!”小路上,一青年笑盈盈的信步走来,叫喝着无昼。此人身高七尺,十分伟岸,衣着青色华服,头戴一冠,腰间配一精美玉佩,右手轻摇折扇。眉目端正,唇红齿白,笑容之中带有一种医者的和蔼。无昼远远望去,似曾相识的面孔不正是自己在宁城学医的大表哥——乾信嘛!
“表哥,你来了!”无昼赶忙停手,害羞的搔着头。彩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俏脸霎时嫣红,羞愧的跑开,在乾信的身边顿住脚步:“谢谢表哥”。说完后,莲步匆匆,快步远去。
无昼伸长脖子看着彩儿的倩影慢慢变小,仍有不舍。
“行了,别看了。衣角都没影儿了!”乾信合住折扇,不同于书院的先生,乾信合扇的动作极为儒雅,更像是一位老师。
“哦!”
毕竟,乾信这一句玩笑让少年涨红了脸,一时间无语凝噎。目光闪躲之间,无昼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茶壶;“表哥,我给你倒杯水,你歇息一会儿吧!”乾信看着地上躺着的擀面杖,想提醒无昼,可是无昼已经踩了上去,正当无昼后仰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丹田处的气力开始运转起来,无昼一个空翻,落地后脚踝扭动了两下才站住脚步。“少侠!好武功。方才那一下来的突然,昼儿你小腹处内力自觉运转,可是落地之后又不稳当,还没有学招式了吧!不过内力可是相当充沛的哦!怎么,叔叔婶婶没有教你吗?”乾信笑盈盈的看着无昼。无昼还没有回过神来,对于表哥的话更是一头雾水:“我哪有什么内力啊!爹娘让我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让我学武功。”无昼这话说的无奈,乾信听着也疑惑,心中嘀咕:莫非昼儿什么都不知道?我来问他一问:“昼儿!你知道自己的姓氏吗?”
“我爹姓白我当然也姓白喽!表哥,你是假的吗!怎么今天问这么些傻乎乎的话?”无昼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刚提起水壶。
“昼儿,不用客气了。我们赶时间。你爹娘可留有书信吗?有的话给我看看。”
“诺!在桌上。”无昼看了看书信,给乾信递了一杯茶水。
乾信一手拿起书信,一手接过茶杯放到面前。双手不住的在柔弱的纸上摩挲着。终于,眼底泛起涟漪。仔细的用灵敏的指尖在纸上的一处来回滑动。原来纸上早已经留下了特殊的印记。对于这个学习医术和剑术的人来说,手,是重中之重,一名使剑的侠客必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