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道:“让我帮你,好么?”
徐瑾安想了想,对面的女人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感,这份情感已经干扰了她的理智。
这样的深夜,浑身带血出现在家里的男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是善茬。
可是,她愿意无条件帮她。
收起枪,徐瑾安冷淡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只手就能扭断你的脖子。”
“我相信。”她苦涩一笑,随后上前,跪在地上,帮男人把伤口处的衣服剪开。
手法娴熟地将伤口外侧处理了,她心下一颤,这伤口明显是手枪造成的。
不剪掉衣服不知道,徐瑾安除了腹部中弹,身上的其他地方,如后背,手臂,都有被子弹擦过的痕迹。
一股血肉的灼烧味道,混合着鲜血的味道,掩盖了洗手间的清新香氛之气。
徐瑾安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女人,神情专注地为她处理伤口,缝合。
男人坚决不打麻醉,所有的疼全都咬牙自己挺着。他的眸光里透出几分冷凝,更像是不屈服的硬汉,倔强而坚挺。
她偶尔抬头的时候,便看到徐瑾安额头豆大的汗水悄然顺着刀凿一般的英俊五官滑落。
柔软白皙的小手拿着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额头。
被柔软的触感碰撞,男人警觉地抬起手格挡。
水眸怔愣,趁势将毛巾塞到他沾着血水的大掌里:“你自己擦吧。”
“嗯。”
男人心下诧异女人对他的亲近体贴,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白娆的触碰,这不符合他平日里的作风。
男人的眸光划过一抹诧异,随即,缓缓地为自己擦了擦汗。
在血肉中为徐瑾安掏出子弹是最疼的,白娆都能清晰地听到血肉分离的声音,可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咬着牙关忍耐。
白娆心疼得直掉眼泪,还得用力地擦掉,终于,她看到了子弹的位置,快准狠地将子弹弄出来。
消炎,缝合伤口,擦拭血渍,一气呵成。
明明不到十几分钟的功夫,白娆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跟比徐瑾安还紧张。
男人身体逐渐松弛,随即看着白娆,抿唇道:“你很爱哭。”
她眨了眨眼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是你先吓唬我的。”
从今天一见到徐瑾安,白娆就一直在哭,确实没错。她伤心难过于男人的不相认,又担忧着他的身体状况。
“我这里有干净的衣服,你可以在这里换洗一下。”说着,她从外间拿出一套徐瑾安的家居服,放在台子上。
男人抿了抿唇,“谢谢。”
白娆摇头笑了笑,体贴地带上门。
徐瑾安擦拭了下身体,又将带着血污的脏乱东西一把子都丢进了垃圾桶,锐利的眸光划过些许傲然,换上衣服以后,才发现这身衣服竟然刚刚好。
从洗手间出来,望着坐在床头的女人,她略有些慌乱地站起来,他沉声道:“我们原来,认识?”
越接近她,那份熟悉的感觉就越强烈。
她怔了一下,眼睛里满是期待之色。
脑海中骤然响起了白青青的话:“我们两个,相爱了……”
五年,整整五年的时间,徐瑾安过上了完全没有她的生活,如果自己贸然说出她的身份,没有恢复记忆的徐瑾安,会怎么对待自己?
她张了张嘴,“你先休息吧,我这里有客房。”
“我睡这里。”徐瑾安双手抱臂,努了努嘴,指向卧室里的大床:“白小姐,你忘记了么,你现在还是我的人质,如果你想背着我做任何事,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水眸划过一丝窃喜,瑾安也想多跟自己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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