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十二分钟后才赶到,比预计的还要晚些,案子不大,墨非和穆青衣跟着到分局做完笔录就回去了。
夏季时类酒醉斗殴的事很多,每年因此死伤的人不可胜数,很平常,放在江城里也是朵小浪花,但这朵小浪花却牵动了一丝诡秘的涟漪。混混们把罪名揽了下来,所以第二天早刘庆就被释放了出来,依旧很平常,不平常的是有辆40t排量的豪车在分局门口等他。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青年身材挺拔,二十七八的年纪,他走路时候脚步很稳,英俊的五官隐隐带着邪魅之气。
人都有自身的气场,而这位青年的气场让刘庆感觉很压抑,他也是社会上混的老油条,第一感觉就是青年人来头不小,以他的层面绝对惹不起,他没有动,直到青年人走到跟前。
“别去惹昨晚你见到那位小姐,我说的穆小姐。”
刘庆非常紧张,视线斜到了地面的苹果核上,上面爬着一只蚂蚁,他感觉自己就跟那只蚂蚁差不多,青年人伸伸指头就能把他轻易按死。
他不敢知否,夹着肩膀点了点头。
“看来还知道深浅。”青年人淡淡一笑,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塞进刘庆嘴里。
青年人的手指关节很分明,拳头上一层茧子,刘庆能看出来他是练家子,那只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刘庆再次点头,视线迅速从他的手上收回来,拿着火机点烟,但由于慌张的关系点了几次都没点着。
青年人拍了拍刘庆的肩膀,然后就驱车离开了,他把车开到墨非家的小区,径直走到墨非家门口敲了敲门。
“你好,请问?”墨非开门道。
“我是找你的。”
“那请进,请进。”
墨非把青年人让进来,请他坐下,转身去冲水泡茶。但青年人却以完全不近人情的冷硬态度阻止了他,不必,就这简单的两个字。
“我叫萧长夜,以前从是名一军人,现在身上还有在部队上养成的习惯,说话直接了当,这点希望墨先生能够理解。今天来找墨先生只说一件事,希望你能跟穆小姐保持距离。”
“哦?”墨非把这个字尾音拖得很长,这人还真是直接了当,让他都感觉有些尴尬。他用余光迅速从萧长夜身上扫过去,然后皱了皱眉头:
“你这种说话方式可真奇怪,我跟穆青衣的关系似乎不算很近。”
“我是在提醒你,穆小姐非常善良感性,涉世不深,但是她的层面会比你想象的高,或许高很多,你们之间本来是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
“就是说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
墨非笑了笑。
而军旅出身的萧长夜,并没有因为墨非的自嘲表现出缓和的意思,他的脸色依旧冷峻,刻意地营造出一种无形压力。
这种压力作用与墨非身上,让他感觉的到是霸道,不容质疑,应该算是社会高层人物对底层人物的气势压迫。
两人因此沉默了有半分钟,电热壶水开的声音才把这种沉默打破,墨非起身去到了两杯水放在茶几。
“谢谢,但我说过不必。”
“你喝不喝那随你,但来了客人我总不能来水都不到。啊,刚才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这样最好。”
“那你跟穆青衣什么关系?”
萧长夜抬了抬眼,说道:“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还有,请别告诉穆小姐今天我来过。”
这场的会面终止于此,只有萧长夜身上那种冷硬态度,在他走后似乎还在墨非的家里存在了一会儿,让墨非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从萧长夜的话里抓住了一点东西。
层面!是这两个字,这两个字放在教科书应该叫做阶级。
阶级在现代没有古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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