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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母现在除了盯着小溪的动静,没有任何其他爱好。
所以第三天一早,小溪屋内的桌子上刚摆好早饭和药,关母就一路关切地扑过来。
“我的儿,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呀?”
“多谢母亲关心!我连续吃了几天药之后,感觉已经好多了!”
这才是奇怪之处,毒的分量已经在一定范围内加到最大量,她的气色不但没有变差,反而像是容光焕发,像一个被滋润的有孕妇人一般。
“唔,看起来是不错!今天还是要让大夫再看一看。之前听那大夫说你这病和胎儿冲突,可把母亲担忧的整宿睡不着。”
小溪知道关母迟早要发现她在恢复,挑在明处她现在也不怕了,大不了撕破脸,关母使强。
有了足够的体力,对付几个丫鬟婆子她应该问题不大,何况现在关母还不敢明着来。
关河虽然将镖局把在手里,可镖局里还是有一股势力只听蔡溪的,他短时间内,培养不出那么多人来替换。
镖局的生意还需要好好做,所以关河在没有完全掌控蔡家的一切之前,他是一个十足的好丈夫。
小溪微笑着对关母说:“那麻烦母亲去请大夫过来,总要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好了很多。”
关母早就把大夫准备好了,她说:“可巧了,我早上起来有些胸闷,找钱大夫开了付方子。想着你可能也需要,就把他带过来了,现在在院子外面候着。”
不等小溪回答,她高声说:“杏儿,你去把钱大夫请进来!”
贼眉鼠眼的一个老年男人进了屋子,猥琐地撸着他的灰胡子,还没开始把脉,就让小溪一阵反胃。
自从不咳嗽之后,孕吐越来越明显,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钱大夫装模做样地在铺了帕子的手腕上诊脉,抿嘴闭着眼睛,高深莫测了一番。
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关母,小溪则一脸关切地不错眼睛盯着他。
他再次撸了一把胡子,摇头开口道:“夫人这身体,确实好了许多,但内里的问题还在。胎儿暂时可以不动,方子须得重开。一个保胎一个治风寒,千万要记着喝。”
关母早让人备着纸笔,等方子写好,就把府内的管事妈妈叫过来,急着小溪的方子先去抓药。
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只差把毒药灌进小溪嘴里。
是药三分毒,小溪不管他们开什么药过来,都不会拒绝,也不会喝就是了。
现在关母有了大夫的确切判断,应该已经怀疑小溪没有听话地喝药。
她少不得要多找几个其他的法子,孕期那么长,总是有机会的。
等大夫离开,小溪对关母说:“母亲,大夫也说我好了很多,我想去寺里烧柱香。”
古人都敬神佛,关母必须允了,且为了不让小溪脱出掌控,她还必须跟着一起去。
”那也好,母亲也想去寺里拜一拜,我吩咐他们准备着,要去就早一点。“
“母亲不是说今天早上起来就胸闷,要是您身体不舒服,儿媳一个人去就好了,我会连着您那一份一起求了。”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得要养着,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你不用操这份心,仔细养着自个儿的身体就好。我安排人手车辆,咱们明天一早就走。”
“一切都听母亲的!”
小溪和关母都心满意足,事情都往她们期待的方向发展。
关母回了院子,就把桃儿叫去商量了半天。
第二天天一亮,小溪起来沐浴更衣,留下梅子看院子,带着杏儿和李子去外院坐马车。
上了马车,才发现关母将桃儿也一并带着。
小溪挨着关母坐下,桃儿和杏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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