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再让她慢慢病死。却没想到又暗生枝节,霍茗雪那小贱人哭了一场,就立刻让霍景心软,将她送到青云观去调养。这小贱人若是不死,难保以后又是一个跟她娘亲一样的祸害。
齐氏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在手上把玩,心想道,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己被霍景呵斥不好做什么大的举动,绿翘那边也一直没传来什么消息。不过,算算时日那小贱人体内的蛊应该已经长成了。现在必是时日无多,全身溃烂发臭,只能躺在病榻上痛苦的呻吟了。
想到这里,齐氏心中就是一阵快意。突然间就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见霍茗雪。
霍景半年前就想接回霍茗雪,但朝廷却派霍景南下巡查了些时日。等到霍景再次回到京城后,就开始迫不及待为霍茗雪收拾起屋子来。霍景思女心切,这几日总是在念叨着,要下周将霍茗雪从青云观接回来,连霍妙芙的婚事都有几分心不在焉。
齐氏下定了主意,喊来了自己的心腹丫鬟:“连枝,去外面找车夫,给我备轿。我们今日出城去青云观一趟。”
连枝听到齐氏的呼喊,连忙跑了过来,道:“夫人,老爷今天特地交代了下了朝还要和夫人商量大小姐回府的事情。”
齐氏笑道:“正是这个事。我们先去青云观见见小姐,之后也好回禀老爷。我们今儿去,今儿就回,不妨事的。”
先赶在老爷前去看看那个小贱人是不是已经死透了,看不到她的样子总是令人不能放下心来舒口气。
轿子晃晃悠悠的出了城朝着青云山的方向移动,齐氏坐在轿内闭目思索着待会究竟该说些什么。一想到霍茗雪这个小贱人就快死了,齐氏心里就止不住的阵阵快意。不过送佛送到西,唱戏唱到底,齐氏可不想事到最后让别人抓上了自己什么把柄。所以,在那个小贱人面前,该演的慈母戏码还是要演好的。
轿子一顿,连枝在外面道:“夫人,我们到青云山了。”齐氏掀开帘子一看发现轿子停在了山腰上,山顶上的道观到轿子停靠的位置还有横亘着曲曲折折看不到尽头的青石路。
齐氏皱眉道:“轿夫怎么不往上走了?”
连枝有些为难道,“夫人,越往山上去石阶的宽度就越窄。到了此处,轿子已经无法通过了。”
齐氏心中略微不快:“你的意思是,这千余步台阶要我硬生生走上去不成?”
齐氏在霍景面前一直是端庄贤淑的做派,可是亲近齐氏的连枝怎么不知道齐氏是个怎样面慈心狠的做派。听到齐氏语气加重,连枝慌忙俯身道:“当然不是,夫人身娇体贵,自当保重身体勿亲自上山。只是这山路再往上真的无法通行。夫人,不如我们就回去吧。”
齐氏道:“若是此路不通。那半年前,大小姐还病着却是怎么上去的?”
连枝不语,连连摇头说不知。倒是旁边的轿夫说道,当时老爷心疼大小姐,打听到青云观地处偏僻又山路陡峭,特地找人做了竹制的滑竿竹椅将大小姐一路抬上去的。不过滑竿竹椅在京城一带难见,若是夫人也想如此上山,怕是要先去找木匠定做。
听到此处,齐氏心中一片光火却又不好发作。齐氏怒道:“既然来了,若是就此打道回府也是太过于扫兴,我们一起走上去看望一下大小姐。”
路径崎岖,又是艳阳高照。齐氏不过一会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今日为了来向苏绮璇耀武扬威,齐氏特地穿了一件繁复的宫裙又梳了精致的浓妆。齐氏汗如雨下,这下也管不得什么妆容不妆容的,只得一边向上爬一边掏出帕子擦拭额头。齐氏心里自然将这遭得罪都归结到苏绮璇头上,若是心头诅咒能杀人,怕是苏绮璇已经被穿成了筛子。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齐氏一行终于爬到了山顶。站在青云观门前,齐氏拿出拜帖证明身份,又道明是来看望霍府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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