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手道:“王爷,圣上口谕宣寒王帝修寒速进宫面圣,不得有误。”
“帝修寒领旨。”帝修寒刚下跪领旨,传旨公公便忙笑眯眯将他扶起,凑在他耳旁道:“王爷此番进宫,想来有些口舌之事,还是早做准备好。”
“噢?”
帝修寒依旧一副冷然的模样,身旁清徐忙笑着凑了过来,递了几张银票,对着那传旨公公拱了供手,道:“还请公公指点。”
传旨公公见此迅速整张脸笑地开了花,将银票揣入袖子里,这才悄悄地道:“唉,还不是那穆王府吗?痴心妄想想要高攀咱们王爷”
“以咱家看,穆王府到是长了双好眼,只是没看清自己的身份。”
“噢?”清徐故作惊讶,又掏出几张银票,道:“那圣上呢?”
“咳!”传旨公公咳了咳,听到清徐的话,伸手欲拿银票的手,又缩了回来。嘴里嘀咕道:“那圣上嘛圣上”
清徐见此,立刻又从身上掏出了几张银票,递了过去。
见传旨公公依旧拿着帕子捂着嘴,装作肉痛的模样,从身上掏出一个水色透通的碧玉雕。
哀求道:“求公公指点一二啊,不瞒公公我家王爷可是心有所属了啊”
那传旨公公见水色透通的碧玉雕,眯着小眼晴里,早已全是贪婪之色,见清徐如此一说,当即伸手一把将碧玉雕以及银票,全部抢过来,揣进袖中。
然后,才道:“圣上面色不明,似有为难之色。司徒将军出征在即啊”
清徐听完此话,连忙故作感激道,“多谢公公,多谢公公。”
“咳!”传旨公公见此,自是受用,看着一直冷面的帝修寒,连忙道:“王爷,不早了。请王爷还是早早进宫面圣吧。”
“好。”
帝修寒沉声一应,便向府外而去。府门口,早有小厮牵了马等候,帝修寒出门,便直接翻马而上,打马直奔皇宫而去。
而身后的传旨公公则开心抱着一堆赏赐,也跟着打马回宫复旨了。
寒王府离皇宫并不算远,不到一刻钟,帝修寒已到了皇宫。
进了宫,直奔御书房。
刚到门口,便见显德帝身边太监总管白林,正在门口张望着。
见到帝修寒,又跟见了祖宗般,忙行礼道:“哎哟喂,王爷您可算到了。”
“再不到,皇上的龙怒可就能掀了这屋顶了。”
白林边说边领着帝修寒往御书房内走,边叮嘱道:“皇上,从昨个就没有消火,您等下可劝着点啊,千万别再惹着他了。”
“唔。”
帝修寒不置可否随意应了声,算是回了白林的话。
待进了御书房,才见显德帝高坐龙案之后,正奋笔疾书批着奏折。听到脚步声,连头也未抬,直接道:“你来了?”
帝修寒闻言,立马下跪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显德帝闻声,并不叫起。而是继续批阅着奏折,手中笔辍不断,任帝修寒自跪于地。
帝修寒也不出声,只是规矩的保持请安的姿势,跪在原地。
两人皆是默然,一时间御书房内听见显德帝翻阅奏折的声音。
过了大约又是一刻钟,显德帝几乎将所有奏折批阅完成,这才抬起了头,道:“起吧。”
见帝修寒起来后,他扔下手中朱笔,双手撑头问道:“你可知道,朕为何要罚你?”
“儿臣不知。”帝修寒闻言,又要下跪回话。却被显德帝喝道:“行了,别装了!不是兔子,再怎么装也装不像。”
“老四,你可知罪?”
显德帝问道,帝修寒一听此言,不顾一切再度下跪,这次显德帝未再拦他,任他跪倒在地,拱手上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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