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可能上过战场。
帝修寒转了转左手的扳指,微微勾了勾唇,轻笑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总有一天,他会揭开沈月身上所有的谜题。
刚回到自己房间的沈月不由感觉鼻子一阵发痒,控制不住的想要打喷嚏,忙抬手捏住了鼻子,好一会儿才把那股劲儿给憋了回去。
看了一眼在软塌上睡得正香的青杏,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这小姐做的还不如一个丫鬟自在呢。
脱下衣服躺倒床上,她却依旧久久不能入眠。
月琴和北朝探子到底有没有关系?
母亲到底是生是死,若是活着又身在何方?她能赶在大夫人动手之前救出母亲吗?
还有帝修寒
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理不清楚头绪,一直到天色微明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青杏叫醒了。
“什么事?”沈月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问道。
“小姐可是没睡好?”青杏皱了皱眉,道:“不然奴婢先去把那刘姨娘打发了?”
“刘姨娘?”沈月放下手,挑了挑眉,这一大早的,刘姨娘来做什么?
她思索了片刻,便道:“先让人给刘姨娘上茶,我一会儿就到。”
刘姨娘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日大夫人那疯狂的模样历历在目,她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是去看看吧。
她起身穿上衣服,简单梳洗了一番,便去了外厅。
一进门,就看到刘姨娘大喇喇的坐在做熟第一位上,眼神不由闪了闪。
这刘姨娘还真是得志便猖狂。
在南倾,座次是有严格规制的。
左为贵,刘姨娘虽是贵妾,比贱籍出身的滕妾身份高些,却也没资格坐在左边。
而且,若非她算是晚辈,便是右侧首位空着,刘姨娘都是没资格坐的。
沈月缓缓走到上首右侧坐下,淡淡地看向刘姨娘道:“不知姨娘这么一大早过来,有何要事?”
“打扰了大小姐休息,这真是不好意思了。”刘姨娘拿帕子捂着嘴,假惺惺地道了声歉。
又一甩帕子,阴阳怪气地道:“大小姐命好啊,像姨娘我便是待字闺中的时候,也是天不亮就要起来忙活的呢。”
沈月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一笑道:“没办法,投胎投的好嘛。俗话说,前世积德,今生福报,这么看,本小姐前世定然是个大好人啊。”
刘姨娘脸色不由一变,这是什么意思?讽刺她前世作恶太多,今生才会遭了报应吗?
沈月看着刘姨娘漆黑的脸色,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关心的模样道:“姨娘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奴家身体好得很,就不劳大小姐挂怀了。”刘姨娘假笑了一声,道:“奴家今日来,便是要通知大小姐一声,三日后府中要办赏荷宴,大小姐可有什么要好的姐妹需要邀请的?”
“赏荷宴?”沈月放下茶杯,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是姨娘自己的主意,还是别人撺掇姨娘的?”
这赏荷宴听起来似乎只是邀请人来家里赏赏荷花,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却不然。
这里面的猫腻可多着呢。
朝廷明文规定严禁结党,明面上朝臣之间自然不敢有太多的交际,这夫人外交就成了十分必要的手段。
丞相府荷花很美吗?自然是美的。
但在这京城却也不是独一份的,起码镜湖和安国寺的莲池就要比之更加壮美。
甚至对京中大多数官员来说,修筑这样一个荷池都不过是抬抬手的事罢了。
为什么丞相府的赏荷宴这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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