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东方夜和夏雨弦在暗中琢磨什么,竟是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
东方夜不惹事也就罢了,而当东方玄问到夏滢欢的时候才知道这段时间不仅仅是东方夜,就连夏雨弦都没有在暗地里弄什么小手段。
他总觉得有些不安,他们是真的转性了?
东方玄觉得他们转性是绝对不可能的,他隐隐感觉到他们正在谋划什么事情。
虽然他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事情,但是东方夜琢磨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而且能让他在朝堂之上都微微走神的谋划,自然不可能简单。
东方玄和夏滢欢想了许久都没能将他们两人在暗中谋划什么想出来,皆是觉得心头烦闷不已。
想到前些日子听闻宫中的婢子说现在不少花都看了,东方玄知道夏滢欢自从小产之后就一直提不起精神,他不由开口问夏滢欢愿不愿意一起出宫走一走。
夏滢欢点头之后,两人刚打算出门,便是听到有人通报说宫里面叫他进去。
东方玄多问了一句知不知道是什么事,传信过来的人却是半个字都没有透露说一切等到了宫中自然会明了。
虽然心中有些被打断的兴致的想法,他要难得将夏滢欢带出去一同散心,无端端被这样打扰,虽然不敢表明在脸上,但是心中却是隐隐觉得有些生气的,圣命不可违,故而东方玄还是只得乖乖地带着夏滢欢进宫。
皇上似乎只是想要摆一餐家宴的样子,并不甚严肃的坐在主座,看见两人过来还颇为关切地问了一句:“三皇子妃的身体如何?小产之后可有好好调养?”
皇上突然问这话夏滢欢有些愣,她不知道皇上突然问这话的目的,也没有反应过来回答什么,东方玄在一旁回答道:“承蒙父皇关心,滢欢的身子弱,小产伤到了根本,现在依旧在调养。”
夏滢欢在一旁也适时地向皇上行礼以示感谢,皇上淡淡地哼了一声当作回应了,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扫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两人,过了半晌终于说道:“别站着了,落座吧?”
两人这才敢走到桌子边坐下,虽然皇上就是一副家宴而已,你们随意的样子,但是谁敢真正随意下来?
如果在皇上面前失态,那就不仅仅是丢脸这么小的问题了,失仪是小,扰了皇上的性子事大,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又有谁能够承受的起。
东方玄一直安静地坐在桌边,看见皇上动筷了之后才敢又动作,他还没有吃上几口,就听到皇上的声音传来:“近来皇儿朝堂之上的表现可谓良好,还有许多大臣递折子夸奖三皇子,皇儿可知道现在在大臣们心中,已经有了如此地位?”
皇上的话听不出是喜还是怒,他像是只随意问了一句,东方玄却是心中紧张极了,他夹菜的手一顿,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父皇这话是在试探他有没有收买大臣,有没有结党谋私。
他努力让自己静下心,说道:“儿臣不知,儿臣只是做了儿臣该做的,为父皇排忧解难是儿臣的分内之事。”
这一番话说完东方玄的额头几乎都微微见汗,皇上看着他一会儿,东方玄被那视线瞪地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头皮发麻。
皇上过了一会儿终于移开了视线,只不过一瞬的功夫,东方玄却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然后他听到皇上问道:“皇儿如此说,那朕倒要好好考考你了,你可莫要在朕的面前藏拙啊。”
“儿臣定会如实回答,知无不言。 ”东方玄回答道,心中稍稍放松了些。
“好,”皇上开口问道,“前段时日建州受灾,你可知晓?这般灾情,应当如何应对?”
“回父皇,儿臣以为应当筹集银两c粮食等物资迅速押送到建州应急,然后再同当地官员一起视察灾情,施粥放粮,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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