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郎已经很多年不曾发怒了。
上一次发怒是在五年前了,那一次
乔郎想起五年前的事,心里仍有些不舒服,但却没有以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了。
时间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
“乔总,已经查到了,昨天晚上找安小姐麻烦的人是一帮社会上的混混。不过——”
年轻的助理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都进了医院,而且伤得都很重,可能会——可能会残疾。”
助理看着沉默的乔总,只得将查到的事情详细说出来。
想到医院里几个的惨境,助理打了个哆嗦。
安宁此时正在病房安睡,外面的风风雨雨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没事就刷刷手机,看看新闻,倒时很悠闲。
就是嘴里的伤口疼得很,喝口水都不能太烫。
当时被药力影响感觉不到痛,现在可受老罪了。
安宁心里发着狠,等她好了,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样?
当时头晕得很,也不知道下刀准不准?力道够不够?
安宁不知道,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时那四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倒在病床上。
四个人,有三个人的手筋都被挑断,其中一个人左右手都断了,就是眼镜男大哥。
医生的意思是即使接上了,从此两只手都不能用力。
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接上。
有一个很幸运,两只手都没事,但下身却被踢得有些狠,痛得在床上打滚,医生打了止痛针c镇定剂才勉强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以后那玩意还能不能用?看样子有点玄!
各种迹象表明这些人的遭遇都和正在这医院里躺着休息的那个女人有关,看样子自己老板还很关心c重视。
说不定就是未来老板娘了,助理在心里告诉自己,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未来老板娘。
就是不知道老板能不能 h一ld住?
“知道是谁指使的吗?”此时表面平静的乔郎内心并不平静。
助理听着老板的声音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咽了咽口水,为那人默哀了一秒钟。
乔郎没想到一个艺人c二流演员居然这么猖狂。
此时,另一家医院,几个男人着听医生的宣判简直回不神来。
什么要接不好?什么叫接上了也没用?难道从此以后就不能拿比筷子重的东西了?
眼镜男呆滞的看着缠满纱布的双手,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吗?怎么会这样?
眼镜男疯狂的大叫着扯着绷带,他要是没有了双手,以后还能干什么?
另外几个男人看着发疯的眼镜男,都没有开口相劝。
他们虽然没有眼镜男惨,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特别那个被踢中下身的男人,医生说其中一个蛋蛋坏死,做了切除,从此以后再没有生育能力。
那个男人此时正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从走到哪里都感觉抬不起头,他们家就他一根独苗,从此以后——就绝后了。
众人此时都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个凶狠的女人?
几人都有些埋怨眼镜男大哥,因为是大哥接的活,并告诉他们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他们才去的。
“不能就这么算了,都是姓花的那个娘们把咱们害成这样的,咱们为她办事,出了事她得负责。”眼镜男发泄了一阵,此时冷静下来,两眼闪着精光。
他搞不赢那个恶女,难道还搞不定姓花的那个娘们?
几个人一听,觉有道理,坐一起商量起如何找姓花的拿钱?而且还要长期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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