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浅玩闹归玩闹,但是从不占用狼爷练功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狼爷忍得住她。
当然,如果不是狼爷做下的事情太过骇然,云霓浅怎么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更不可能跟随狼爷上路。可云霓清荣苦口婆心的说道什么家族利益云云,由不得她不答应。不过想想狼得彪还有小辫子在手,因此这才答应了。
狼爷的生存能力那是打小锻炼出来的,无论是露宿还是风餐,反正每顿饭都不错,而且狼爷还能换着花样的做饭,这让云霓浅惊为天人。
而狼爷每到一处歇脚的府城,不住上日甚至七八日是不会走的,一来是放松放松,二来是仔细的学习人家的饮食文化,这些东西不经过实践是得不到的。于是这路上没有打尖住店的地处,狼爷也能轻易地生火做饭,而且还有新鲜的野菜做汤。
云霓浅往往都是吃的小嘴儿流油,两弯眉月眯在一起,简直是享受。而这时候也是狼爷最有地位的时候,她从不挑剔,说实话狼爷现在的做菜水准,已经可以成为大宋入门级厨师了。不过饭后的云霓浅又很快变脸,简直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来骂娘那种。
经过狼爷的喂养,本来瘦瘦的云霓浅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粉嫩的脸颊吹弹可破,甚至让狼爷这种在窑子里摸爬滚打的经验十足的人,都忍不住的呆了又呆。
云霓浅也不是小孩子了,虽然狼爷的眼色眯眯的,但她好像也并不是很讨厌,顶多做出来一个凶凶的表情。这让狼爷干旱的内心忽然间涟漪阵阵,小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直跳。
每日里,云霓浅总是绞尽脑汁的琢磨,今天应该怎么度过,应该怎么让狼得彪这个大恶人接受惩罚,只有她尽兴了,狼爷被折腾惨了,这一天她才会消停下来。幸亏狼爷一直都是病怏怏的模样,要不然她看着得更来气。
好在狼爷不跟她一般见识,而且自己的这一个月来,练功没有拉下。其实狼爷甚至觉得,有这么个小美女陪自己,这行路变得越来美好了呢。本来还担心她耽误自己学习c练功,没成想自己对气力的打熬,竟然更加顺畅了。似乎这就是张弛之道吧。
拄着小花枪的狼爷苦苦哀求,形销骨毁,惨不忍睹,云霓浅的女王心终于得到了满足,这才将写着狼得彪三个字的猪头玩偶摘了下来。
狼爷刚松了一口气,这妮子竟然将猪头玩偶又戴在了铁青马脸上,狼爷差点趴在地上。不过人家是和狼爷开玩笑的,随意的将玩偶扔掉了。
狼爷的嘴角不自然的一哆嗦,这他么的带着我的名字啊,我怎么感觉一瞬间你将我的人格都扔了
忽然有一天,狼爷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些天,怎么过的这么平静?无数的人马从自己三辆马车旁经过,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打扰。甚至刚刚云霓浅骑着马将人撞了,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大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了?
这是江湖啊,这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江湖啊,瞪一眼都可能发生一场血案,现在怎么变味了?狼爷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路过的地方,蛇鼠避退。
前方忽然间人潮拥挤,这样的景象,自然是有打架发生。之前大家为了赶路,一般都能克制着。可似乎是快到南疆的缘故,现在治安状况愈发的不好了。
云霓浅立刻高兴地跳起来,快快快,小彪子你快点
狼爷满头黑线,彪爷这么霸气的名字,竟然被你叫的又像傻子又像。
原来是坐船引发的争斗,这是最寻常的导火线了。只要是坐船的地处,大都会有争执,江湖人么,没点血气怎么好意思彰显自己的霸气。
场中,两位老者正在很不激烈的争斗,如果在寻常时候,比如在青州府的大街上,两个老汉手搭着手,划桨般的比划着,路人一定会呸的一声,老不死的还整什么景儿。可现在却没有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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