杌子觉得奇怪,自己的父亲竟然和这位很有钱的江湖人对视着。
他夹菜的动作越来越轻微,最后完全停止了,杌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这两人之间,似乎在眉目传情呢。
“你为什么做螺蛳粉”狼爷忽然道。
“你为什么玩小花枪”杌子他爹反问。
“哈哈哈,原来如此小二上酒!”狼爷阔气,要了店里最贵的酒,想不到这一路踽踽独行,竟然偶遇同道中人。
杌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老爹会和这位大哥哥关系这么好,好像多年的老伙计一样。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但杌子特别为老爹高兴,因为不但有好酒,还有重新上来的一大桌好菜。他只是看到这位大哥哥拿出来一张黄纸,然后整日里眯着眼的掌柜的,竟然将眼睛瞪得老大,呃,跟一个大钱一样大。
没有想象中的开怀畅饮,这两人话语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彼此的身上游走目光,那气氛,让店小二以及杌子都惊奇不已。好在掌柜的见多识广,自认为明白了什么,将两小儿拉到一边,不断地问着小孩子的事情,简直不可理喻。
更没有传说中的千杯不醉,这两人只是吃了小半桌子菜,一人三壶酒之后就醉了,好在二人体态健硕,没有趴在地上,甚至狼爷还上了楼,让小二整了一大桶热水,接着就跳在里面,沉沉睡去,门缝里的一双店小二的眼睛,也是惊呆了的模样,他本是担心客人会不会爬不进去,万一打翻了木桶,那样楼下就要下雨了。只是他看到了一丛毛发,我去,这么老黑
看着杌子将自家老爹扶着回去,只有掌柜的不断地掐着自己的胡须,不对啊,此时不应该酒后诚心做点错事么
狼爷确实躺在木桶里睡着了,最近太累了,身心俱疲,这半个月,一大捆小花枪只断了三四根,这说明狼爷渐渐地熟悉了力量,可代价就是累啊,那种灵魂中的累,简直伤痛还要难受。
很快,狼爷的房间,窗户上慢慢的湿透了几个小小的孔洞,有的是一阵烟,有的是空洞的眼神
有人嘴咬匕首,轻手轻脚的进来,在静静地听了一阵狼爷很有韵律的呼吸后,那人慢慢的在狼爷的衣物中翻找起来,最后他拿走了一小叠银票以及狼爷的环首刀,至于小花枪,他也认真的看了片刻,然后实在没有看明白哪里好之后,还是带着走了。
楼梯边,一楼转角间,最后是马厩边,各有一个人看似在赏雨。然后马厩里还有一个人,他等着店里伙计将战马刷洗了一遍,喂了草料之后,这才进来。他自然是懂马的人,一看到铁青马以及飞霞骠,立刻两眼放光,这得卖多少钱。不过牵马前,还得检查一下马车,有时候那里面也有好东西。
他看看马厩边上的人,那人点点头,示意安全。于是他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呃
一只狗脸慢慢的伸了出来,看样子很是疑惑,估计是在问为啥要打扰犬爷的沉睡?
那人吓了一跳,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还有在马车里养狗的,金屋藏娇听说过,马车藏狗还真没见过。
他正想着将这狗杀了时,那狗动了。
它似乎是趴着的,此时很是费力的爬了起来,之所以费力,那人也明白了,因为这只狗太大了。它好不容易的挣扎着从马车里探出来一半身子,这才很是人性化的松了一口气,哎,要是将马车挤碎了,老爷指定让俺天天淋着雨呢
然后它看向了躺在马车上的陌生人,哎,一个夯货,老子都没兴趣,然后它又慢慢的缩了回去,只是将脑袋搭在外面,似乎这样呼吸更加顺畅一些。
那人终于一点一点的挪了出去,想不到自己竟然捡了一条命出来,天呐,从未想过盗窃个马棚也有这么大的惊险。
他用自己人才懂的手势暗中一比划,这群人忽然间离开了。他们来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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