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队骑兵,行动间颇有章法,一看就不是普通骑兵,可算是精锐了。
唔,你看里面,竟然有很多气血旺盛之辈,看样子,这队骑兵,光是三流高手就有二十,呃,三四十之多,呃,怎么这么多?
狼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狼德彪!你可还记得咱家,呸,你可还记得某家!”
狼爷一愣,来不及想这是谁,只见刚才还在前行的骑兵们,忽然一转身,正对着自己!
不用管是谁,反正是朝着自己来的。
狼爷猛踢马腹,逃!
现在顾不得问声为什么了,鹰爪功老汉“咱家”两字,已经暴露出来问题的严重性了。哎呀我去,还真的看得起自己,这三四十数人的三流高手,是不是那个金帐大汗队伍中的三流高手们尽皆出动了。
还好铁青马是好马,四个蹄子一撒开,简直是风驰电掣,狼爷没怎么戴好的斗笠没几步就刮掉了。狼德犾一看架势不对,四个爪子紧紧地抓着另一匹铁青马的马鞍,远远望去,形同马背上的杂花。
真是独领风骚啊。此时还是刚刚开春,田地里蓄满了水,再过一阵子,就要插秧了。哪怕是日行千里的宝马,在泥水中也很快脱力。好在大家都一样,追赶狼爷的人马也是疲惫不堪。
狼爷正在琢磨着为啥对手没下死手呢,冷不丁的耳后传来刺耳的破空声。狼爷一惊,他么的,你们仗势欺人,竟然放箭。狼爷一声呼喝,狼德犾会意,立刻跳到狼爷的马上。自己寻常刀剑难伤,可狼德犾还不行,毕竟人家还未成年呢。
正暗自得意间,冷不丁的身下铁青马一声嘶鸣,却是受了箭伤,它们可没有狼爷的本事。狼爷咬咬牙,抓了大枪以及环首刀,和狼德犾跳到地上,撒开脚丫子便跑。
身后的人一看狼爷的反应,也是暗自佩服。多少武者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宁可跑死马,也不会选择放弃战马,独自逃命。草原人将战马视作伙伴,自然也佩服爱惜战马的对手。
没跑多远,冷不丁身后又是破空声,只是这声音很奇怪。狼爷觉得不妙,环首刀和眼睛同时向后,正看到一道绳索旋转着袭向自己。
随手一刀,狼爷将其砍断,这才发现那绳索上,两端各有一个青铜锤头,自然是草原上常用的飞石索了。这飞石索一般不是用绳索制成,而是用兽皮为索,韧性更强。而此物用来缚住猎物最是合适不过,特别是草原上的牛羊,还能保证不伤害了它们。
来不及了,快上车,呃,不,是快跑。可是身后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狼爷边跑边飙泪,自己可成了牛羊了。
只能转过身来,狼爷双刀左右旋转,将一道又一道的飞石索砍断,但是太多了,就像弓箭的箭矢一样,那个草原上的汉子,不带几壶箭,不配上几条飞石索?
“呜呜呜”却是狼德犾被一条飞石索缚住了。狼爷只能腾出来一只手,将那石索砍断,冷不丁的慢了一拍,一道飞石索正中自己胸前,甚至将左臂一起缚住了。
狼爷一看要坏事,左臂猛地一撑,将那石索震断。右手将环首刀一扔,顺手将身后斜背的大枪拿了起来。
“快滚!”狼爷对狼德犾说。
他自己,左手举刀,右手持枪,狞笑一声,便朝着那几百人的队伍迎去。
金州金帐可汗这边,哪怕是与狼爷有着天理难容的仇恨的鹰爪功老者,金州当年的风云人物,见惯了血雨腥风的党师古,也不禁动容。谁也年轻过,但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勇气。
所谓武者,能在武道上有一番作为,必然有过人之处。有的是天资卓绝,学啥会啥;有的是气运逆天,怎么都不死还能捡宝;有的是机缘巧合,阴差阳错,一路磕磕绊绊走了下去。靠的是自己的双手。
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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