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爷本欲悄悄离开,但是想到那么纯洁的逢蒙刚烈会不会想不开,于是很郑重的和他道别。
“咦,狼兄,为什么啊,我们一路走来,相谈甚欢,你怎么忍心弃我而去”
“哎,不提也罢,我没有遇上你这样好的爱妾,我试着心里难受,不平衡,我怕,我嫉妒你”
“哈,狼兄,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我习惯了,但是我交朋友,我从不介意朋友有没有钱,有没有我帅,因为他们肯定没有我有钱,更不可能比我帅”
“刚烈兄,实在是瓜田李下,我不好意思的”
“唔,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有此爱妾,哪怕狼兄我是佩服的,但爱妾还是自己观赏好,要不这样吧,我和爱妾再恩爱两天,你且自去玩耍,等着过两天我派人将他们送回去,再去找你可好?”逢蒙刚烈一副为了兄弟,忍弃心中所爱的痛苦模样。
“”狼爷还能说什么,只能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离开之后,狼爷觉得忽然间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为了前番自己无中生有那一枪,要不是因为那所谓的生而知之的箭术,自己怎么会结识逢蒙刚烈这位奇怪的存在?按理说,一流世家的子弟,不说比之明王大纲之流高出十倍百倍,也一定很高的,可这位仁兄,让狼爷颠覆了对一流世家的印象。
毕竟那一枪威力实在是自己最厉害的一次,哪怕是用上七伤的法子,逆转气血之后,也达不到那样的水准,狼爷一定会溜掉的,但牵了马之后,想想那一式的威力,狼爷还是将铁青马放了回去,只是将刚烈兄变成了狼德犾。
扬州巨富,自然青楼极多,不但花样百出,更兼之头牌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狼爷牵着狗,自然不愿意在狼德犾面前行不轨之事,而且最近可能是冬季的缘故,哪怕这里依然有些热,可自己的大兄弟没意见,自己也就没有意见了。
因此,正直的狼爷喝花酒也是为了谈心,但是他比逢蒙刚烈原则多了,劝风尘女子从良的事,自己可真的干不出来。
而狼爷最开心的,莫过于琴棋书画的书,天啦噜,自己简直找到了知音,这两日自己在一位名叫豆蔻儿的头牌这里,简直是乐不思蜀,她简直是自己遇到的最贴心的人儿。
豆蔻儿名字一般,当然这也不能怪她,冠名权在老鸨子手里,叫啥就得是啥。可名字一般,却不影响她对狼爷“大才”的深刻感悟。
狼爷将以前写过的“昔日凯歌死,不烂环首刀”以及“横刀向天笑,鼠辈安敢逃”这两首自己最得意的诗作朗诵了,佳人当场就是一个小高朝,这让狼爷引为知音,觉得天地悠悠,唯此佳人最是贴心,要不是觉得逢蒙刚烈太矫情,狼爷哪怕是花十万两金子也要为她赎了身。
这两日来,扬州郡中的人马忽然多了起来,原来是某些途经此地的禁军将领不甘寂寞,趁着大军在郡城外休整的时候,前来领略东南繁华。
早上,狼爷从豆蔻儿的锦被中探出头来,看着正在梳妆的少女,是的,是少女,狼爷这几日将她引为知音,哪怕是相拥而眠,却没有丝毫的坏想法,只是觉得人生如此,有一位能欣赏的了自己的诗词的人,一定是世间奇女子,自己还是珍惜吧。
狼爷起身后,在豆蔻儿的伺候下穿着打扮完毕,打开窗户,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唔,年关早就过了,怪不得江南春来早,现在初春的味道已经在这二月天荡漾开了。
“咦,这个人有些眼熟我去,是那老头,我是不是应该走了”狼爷看到的,正是在兖州府遇到的那位鹰爪功老者,想到和他的关系,呃,特别是他下半身的安好,狼爷觉得还是不要见面了,得,咱还是行路去吧。
将离别。
豆蔻儿泫然欲泣,泪光中满是不舍,看的狼爷心中满是愧疚。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