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练枪法门很是简易。因为七探盘龙枪讲究个灵活多变,枪王赵子龙便要求自己的徒弟们手持大枪刺蚂蚁。这一刺,便是三年。三年能坚持下来的,哪怕没有习得上等功法,那枪法也是很厉害的。
刺蚂蚁,狼爷一听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儿很多。首先是刺中,一杆大枪,刺中比枪尖还小的蚂蚁,没有几个月的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其次是拿稳,刺一下没问题,一直刺下去,胳膊掉了都有可能。最后是坚持,枯燥的东西,哪怕是好东西,谁做的到忍受的住?
王枪儿甚至还亲自刺了一些蚂蚁给狼爷看。屋檐底下的泥土没有打湿,不少的蚂蚁在这里避雨。当王枪儿刺蚂蚁的时候,狼爷似乎看到他拿着的不是大枪而是筷子,太轻松随意了,而扎住蚂蚁的时候,筷子似乎又变成了绣花针一样。
狼爷愣住了,惊呆了。那满目的激动神色,让王枪儿一度认为自己找到了知音,为自家祖上的荣光颤动不已。
“你学过什么枪法?”王枪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山羊胡子都出来了的人这么扭捏,让狼爷好一阵不习惯。
“烈马枪法呃,你可能没有听说过,只有八式的,是基本动作的组合的那种”狼爷反而不好意思了。
“呃,你,那个我只是问问啊,你觉得我这枪法,呃,枪技如何?”
“这枪法很好啊。”狼爷没有用枪技二字,他觉得这么精妙的枪法,用枪技二字是不负责任的。而且狼爷是打心眼里觉得这枪法好。
王枪儿脸色一阵潮红,“你要是不嫌弃,你愿意学么,呃,别担心,你不用拜师的”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狼爷听来,既有不好意思,又有一种无奈,失落,甚至是羞愧。
由于屋檐下使不开大枪,王枪儿将七探盘龙枪的功法套路口诀要领讲了,基本动作分开来教给狼爷的。今天的暴雨实在是大,除去外出巡逻的护卫不知在哪里,剩下的人,都躲在自己屋子里,连个往外探头的都没有。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便过去了。狼爷和王枪儿都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狼爷是从未见识过这么厉害的枪法,此生见识过的第二套枪法。王枪儿是生怕一个不小心,狼爷不学了。
足足三天,狼爷总算是将这六十四式七探盘龙枪学完了。期间,王枪儿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实在是体验了一番。雨停后,无论是谁看到狼爷竟然在和王枪儿学枪,都一副吃了是苍蝇的样子,那不是葬送人家前途么。是,谁也承认,当年枪王的牵马奴威名震慑,可后辈子孙不肖,落得个没用的名声。
夏日里风雨太大,山间泥泞不堪,这个时节,哪怕是四条腿的爬物,都热得张不迭嘴,更不用提两条腿的了。大家都没有吃饭的胃口,连从小没吃饱过的狼爷此时都不想吃饭。哎,看来生态环境保护真的很重要啊,你看看这水土流失了,矿场上格外的热啊。
狼爷的猎也不打了,大家这几日来都是吃西瓜度日的,再就是绿豆汤的猛灌。反正拉屎就是一腚红的西瓜种子。似乎一年当中最热的就是这段时间,之前有知了的时候,天气虽说炎热,可也能睡个舒服觉。现在么,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迷糊着睡不着。
三伏天的,两个男人赤膊大战,挥汗如雨。王枪儿为了狼爷能快速的学会七探盘龙枪,便不断地和狼爷对练。狼爷惊异的发现,甚至王枪儿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狼爷自己不用大力气,哪怕是一千斤的力气,也打不赢王枪儿。原因自然是王枪儿那千锤百炼之下的精致如一。
在王枪儿的喂招之下,狼爷很快的掌握了这枪法的要义,狼爷自己本就是精益求精的人,对上几十年如一日的王枪儿,那真的是王八绿豆对了眼缘的。
在王枪儿看来,狼爷是真的练武苗子,可惜也是没有内力的,但毕竟自家的心法丢了,就算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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