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爷稍微的伪装了一番。
之前用铜盆照了照,发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实在是这人啊,一旦心情变了,气质变了,哪怕是外貌很相似,也觉得很不相似。原先开朗阳光积极向上的青葱少年,变成了此时的满是忧郁气质,那忧郁的眼神,怎么看都是厌世已久,马上就要轻生的那种。
狼爷壮着胆子,在大白天走在小青头山里面。此时,那郁郁葱葱的青绿色已经不见了,漫山遍野多是枯黄。狼爷用石子打晕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鸭,采了一大麻袋的菌子,这才往回走。
狼爷是一个谨慎的人,哪怕是剥皮清洗,都不是在自己藏身的那个洞子里。这是野外生存的应有之义。等到狼爷趁着夜色才溜进洞穴的时候,不但兔子野鸭收拾利落了,甚至还找了许多许多野香菜c野葱之类的调料。
狼爷将三只野鸭一起放在铜盆里炖了,炖鸭子的时候,顺便也将两只野兔慢慢的烤熟了。狼爷颤抖着双手撕下来一条兔子腿,轻轻地嚼着,瞬间热泪满眶。哎,自己这些日子,吃的熟食便是烟熏火燎的肉脯之类的,总算是吃到一块新鲜肉放心肉了。
因为生火的缘故,洞子里暖洋洋的,狼爷除了在兰花镇和蝈蝈一手糊起来的小屋子里烤火的时候,体验过这种温暖,已经四五年没有这样的感受了。温暖,这是家一样的感觉。
狼爷从来没有体验过什么是家,吃饱肚子也就是这几年才有的事情。所以啊,那种悲秋伤春的感慨,狼爷是从来没有的。此刻,看着铜盆中翻滚的鸭汤以及菌子,狼爷觉得无比的满足。哪怕现在青州府依然在追杀自己,可是自己还算好好地活着的。
急不可耐的狼爷用勺子舀了一口汤,真他么的鲜美啊。想不到这野味这么好吃,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努力练功呢,野鸭野兔的都这么好吃了,那自己的邻居,那头白额猛虎是不是也很有嚼头?狼爷忽然间觉得自己也应该重视武功了。
当天高气爽的深秋到了的时候,狼爷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打猎了。之前纯粹是为了换换口味,可是现在却是不得不为之了。粮食根本没剩下多少了,等到狼爷从练功的悲伤忧郁气氛中缓过劲来的时候,一看自己还剩下半袋子粮食了。
狼爷摸摸脑袋,这两个月又是在梦中一样的度过了,从来没感觉时间过得这么快过。当狼爷一把掐死了一头野羊的时候,狼爷看着自己的手,愣住了。我去,我怎么感觉我有八百或者九百斤的气力了。
不对啊,狼爷记得很清楚,按照那丹药的疗效,自己得十月份才能达到这样的气力的,怎么才九月份就到了,不对劲啊。难道是,狼爷摸摸脑袋,难道是因为最近自己老是打野味吃?
一定是这样的,虽说那种忧郁的气氛一直都有,但是不可能一直都那么浓,那样的话,什么样的人也受不了的。狼爷现在已经感受到什么叫做伤己了。那种不全是疼痛,更多的是虚弱感,失重感的感受,让狼爷在地上翻滚不已。每次狼爷都得缓一半天的劲儿才好。
当狼爷的气力大了之后,他的捕猎对象从野兔野鸭变成了野羊野猪,甚至连自己的同类,野狼,狼爷也是毫不犹豫的下手。反正是往小青头山里面越深入,兽类越多,体型越大,口感越好。
因为损伤太大,狼爷已经不能每天都如此的沉浸在忧伤中练习七伤了。以前是一舀子一舀子的喝水,现在可以连着喝了。因此所需要恢复的时间也越多了。狼爷觉得虽然自己打猎占用时间不少,但是气力的增长一直没有停下来。
这一日,狼爷一直没有收获,实在是容易打猎的地处,都让狼爷消灭干净了,只能往小青头山脉深处前行。傻傻的野羊没看见,却发现了一群羚羊,狼爷无奈透顶。野羊这玩意儿完全可以各个击破的,可是羚羊,跳跃性能实在是太好了,反正就是一群只能杀一个,剩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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